“据说这位韩先生生性风流,把这些大佬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除了这几位,他身边新鲜面孔就没断过,换男人像换衣服似的,当年不知道多少豪门的家长们避他如避蛇蝎,生怕他看上自家儿子,一个个急匆匆地把儿子往国外送。”

万士诚震惊地“嘶”了声,“就没人管管他?”

万瑞刚道:“怎么管?他背有后那四家撑着呢。再说了,那些少爷公子自己见色起意,自己迷上人家,两相情愿的事儿,让他们离开韩先生,他们还要死要活的。”

“还真是个妖精!”万士诚感叹一句,忽然眼珠一转,小声问道,“爸,您年轻的时候,该不会也”

“瞎说什么呢!”万瑞刚气得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

万士诚躲到一边尴尬地笑了笑。

却听万瑞刚话锋一转:“我当年倒是想,可韩先生看不上我。”

万士诚嘴巴张成个鹅蛋,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父亲。

万瑞刚难得的老脸一红,解释道:“你爸我当年也是个帅小伙,只是我当年那身份,还入不了他的眼。”

万士诚缓了会儿神,唏嘘道:“还好爸你没真和男人谈恋爱,否则岂不是欺骗了我妈?”

万瑞刚叹道:“韩先生十几年没出现在京城,京城也太平了十几年,这次他回来,不知道会不会又搅乱一池春水。”

万士诚倒挺有自知之明的,“那跟咱们也没关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这批瓷器和字画要紧。”

几人结束了这个话题,没过多久,叶令卓和韩谦就来了。

天麒阁这次即将要拍卖的艺术品一共有十九件,其中瓷器十二件,字画七件。

这些古玩在陈列室里一字排开,每一件都非常精美,是不可多得的宝藏。

万瑞刚带着儿子和自家的两位鉴定师跟在韩谦身后,依然是态度恭敬。

韩谦那双眼睛是开了挂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藏品的真伪。

虽然他有这么个外挂,但他还是从第一件开始,一样样地挨个儿看过去,每一件都看得非常仔细。

第一件是一只青花玉壶春瓶,瓶撇口,长颈,圆腹下垂,圈足,外形秀美,瓶身上的图案一侧是莲池,周围以小石、丛竹、花卉装饰。

韩谦赞赏道:“典型的元代青花,整个瓶体画面清晰,线条流畅,主题突出,布局合理,造型挺秀大方。是件精品。”

说完这些,他回头问叶令卓:“我说得对吗?”

叶令卓笑道:“你个小狐狸,你心里有谱着呢,我这眼神可比不上你。”

韩谦道:“都是你教的好嘛。”

韩谦也喜欢这些历经沧桑,被时间打磨过的艺术品,它们本身就是故事。

叶令卓带他见识了这些艺术品的美妙,他对于艺术品的态度也学了叶令卓十成十。

收藏古玩不是为了让它们增值、倒卖,就只是单纯喜欢而已。

当年韩谦靠着自己这双眼睛的外挂淘了不少宝贝,可他对这些珍品却是半点儿不懂。

是叶令卓手把手地教他,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才得以迅速成长位圈里有名的鉴宝专家。

叶令卓道:“我只领你入了个门,其他还不都是靠你自己。”

韩谦没说话,接着看下一件。

一路看过去,十九件珍品都看完了,唯独有一件韩谦觉得有些奇怪。

这也是一只瓷瓶,他单纯用自己的储备知识看,觉得这个瓷瓶是真的,用眼睛的功能去看,瓷瓶也泛着淡淡的光晕,光晕虽然不明显,甚至有些发白,但那也代表着,这件瓷器是有灵气的、有价值的。

然而对于一件古董来说,以这件瓷器出产的年份,它又不该只有这么点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