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鹤,她看着外面的月亮,不知道裴寂能不能看到?

裴寂吞下一颗药后,头倒是不疼了,但是心脏却微微抽搐着。

他不由把手按在那里,难道又增加了新的并发症?

感觉也不像呀,倒是像在思念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姜芫和棉棉。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这个时候,即便是国内她们母女也该睡着了,能让她们安枕无忧,就是他此行最大的成功。

正想着,忽然门被推开,秦忱端着一盅补汤走进来。

裴寂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秦忱有些怕他,没敢上前,“我看你晚饭吃得很少,就去厨房做了这人参鸡汤,给你补补。”

“端走,别做这些无用的事。

秦忱有些委屈,“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要结婚了,纵然为了演戏,你也该装一装的。”

裴寂冷笑,“那样更假。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们结婚只是为了引姜芫来。”

秦忱问:“那你觉得姜芫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