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遗嘱,你给了我和棉棉很多东西,我甚至才知道以前我轻而易举得到的那些古玩字画其实都是你的私产。可笑我还卖了钱给你,以为养着你……裴寂,我知道你很爱我跟棉棉,但我不知道你竟然爱到要带着羊皮卷去跟哈克玉石俱焚。”
姜芫每说一字心脏就痉挛一分,这份爱太沉重了,沉重到他用生命在爱。
她打他,何尝不是爱之深责之切呢。
裴寂的谎言果然在姜芫如水的眸光中变弱了,“你想多了,我只是任务……”
“不是任务,是因为你的大脑出现了问题,你命不久矣,你怕再也护不住我。”
姜芫哽咽着,她鼻头通红,眼角噙着泪,在他怀里单薄的身子,像是被风吹摆的柳条儿。
裴寂闭上眼睛深呼吸,抬起的手在半空停了停,最后还是落在姜芫背上,“盛怀都说了?”
“你别怪他,是我用你的遗嘱去逼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