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大树后,危险又刺激。

裴寂吻了她好久,最后头垂在她脖颈边,姜芫不敢动,心跳得扑通扑通,就像揣着个兔子。

好半晌他才抬头,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垂下的眸光浓郁得要拉丝儿,“姜芫,我们和好吧。”

这句话就像锤子砸在她心尖儿上,又疼又酸。

睫毛颤了颤,她过了几秒才回:“你说的是哪次?儿童房这次还是洗手间那次?”

竟然还有这么多次,裴寂心说好险,幸好他没贸然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