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观尘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端详着他的脸,“这嘴长得不错。”

那人吓得脸色煞白,双腿抖得像胡琴,有黄色液体顺着裤腿儿流下来。

周观尘嫌弃地踹开,“没用的东西。”

就在那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两个保镖一拥而上,捏住他的下巴把桌上一盆红油汤倒在他嘴里。

杀猪似的声音不绝于耳。

宾客们人人自危,不停地看着门的方向。

作为主人,秦时明觉得自己该说话,“观尘,得饶人处且饶人,在场的也都不是白丁,你这么闹有想过周家吗?”

周观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杜落梅这么闹,你有想过你们秦家吗?”

“我们秦家怎么了?”

“从现在开始,周家会终止一切跟秦家的生意,周家的客户要是继续跟秦家做生意,就别跟周家做生意!”

秦时明并不受威胁,“观尘,你可不要忘了,亰北有多少公司的货物都要靠我们河津秦家的船只,你说的这些话,是要断人家财路,不怕亰北生意人都跟你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