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刚才在纸上签下的那个名字,他都不配拥有。

他自嘲的笑笑,对面40多岁的办事员却满眼的惊艳。

这不仅仅是好看,她没法形容那种感受,就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受伤时疼痛却又慢悠悠舔着爪子的样子,华丽又危险。

周观尘快步追上去,把姜芫拦在保时捷车前。

雨伞倾落,她后背紧紧靠着车门,有些慌张地看向他。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宽松毛衣下,姜芫神经一下紧绷起来,抱住肚子怒斥,“你想要干什么?”

“陈默知怎么没来?他那热切的劲儿,不该你前脚离婚后脚领证结婚吗?”

姜芫尽量忽视他身上的热度,“我和他的事,跟你无关。”

“那带着你的野种滚远些,别扎我的眼。”

苗苗越听越气,“周观尘,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野种,你积点口德吧,否则有你后悔的。”

“后悔?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