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怕不是黄浦江里的一条鱼吧。

乔楚生舔着后槽牙看着我笑,嘶…后背有点凉。

白幼宁看着俩人俩斗嘴,不敢相信还有人敢这么跟她哥说话,也没见过她哥和谁这么幼稚的打嘴架。白幼宁知道她哥虽然嘴上说要把梁辰沉江,其实就是闹着玩吓唬人的,眼看着俩人又要吵,连忙打住“哥,和我说说案子呗?说说嘛”

乔楚生瞪了我一眼之后慢悠悠的说“昨晚,陈老六在聂府的卫生间被谋杀,我们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据现场的情况来看,事发之后第一个到现场的除了保镖外只有聂府的家庭医生。据他所说,他到了以后做了抢救措施但人已经不行了,两个保镖加上何坤三个人都说是从镜子里伸出一把刀来杀了陈老六。之后我问了聂先生,聂先生说宴会上陈老六和沙逊银行股票经理闹得不愉快,就是那个路垚”

审讯室内,乔楚生进来就看到路垚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走到旁边拍了他一下“坐好了”

路垚转头看到白幼宁后对乔楚生说“乔探长,这不大合适吧”

乔楚生看了看白幼宁,又看了看路垚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路垚“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这符合规定吗”

乔楚生“什么?”

路垚“舆论会干扰司法公正的呀,这个是基本常识”

乔楚生看了看我和白幼宁,抱着手臂问“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看了眼白幼宁说“她右手中指内侧有茧,指尖有未洗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样式呢,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