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得嘞”
乔楚生“小辰呢”
六子“辰爷走了”
晚上,诺曼从曼森离开,刚走到汽车前,砰!汽车瞬间爆炸
诺曼暗骂一声“白老大!”
另一边,两波人碰到一起,四筐蛇被扔进赌场里,里面的人吓得四散逃走
服务员慌乱的打着电话“先生,赌场出状况了,快派人来,对,很严重,已经失控了”
这几天我和乔楚生轮流在医院守着,谁也没说要出去干什么,也没问,但四目相对的瞬间就知道肯定跟路垚有关,我在医院看着路垚换完药,等乔楚生来
“四哥!”
乔楚生风尘仆仆的进来,我回头看着他“怎么没回去换身衣服?”
乔楚生“一会儿叫人送过来,你先走吧,我照顾他”
我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拍了拍六子“六哥,走了”
六子愣愣的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屋里的乔楚生,颇为无语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跟着我离开
“干活都麻利点,这批红土价值连城,印度货”
正搬着货物的几个人突然看见头上方飞过来十好几个带着火油的瓶子
“着火了,救命啊!”
“着火了!!”
我靠着树干,吸了口烟“撤!”
事情结束后,我没回医院,也没回巡捕房,开着车一家寺庙一家寺庙的求
“信女梁辰,愿用一生福禄寿为代价,换路垚、乔楚生平安”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车里挂着的六个平安符,红着眼眶,真恨不得现在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乔楚生回到巡捕房,坐在一旁看着报纸,阿斗坐在另一边“探长,人家还等着呢”
乔楚生漫不经心道“等什么”
阿斗“纵火案,今儿一早就来报案了,到现在咱们一个人都没往那儿派,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呀”
乔楚生“有人死吗?”
阿斗“那倒没有”
乔楚生“没死你着什么急呀,戏院还有个命案呢,办案啊得讲究轻重缓急”
阿斗“那赌场那个案子呢”
乔楚生抬眼看了看阿斗“闹蛇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巡捕,又不是法海”
阿斗“那个场子,英国人有股份啊”
乔楚生放下报纸“英国人报的案?”
阿斗“不是”
乔楚生“那不就得了,他们来了再说,不来就当不知道”
阿斗“那就这么拖着?”
乔楚生烦躁的收起报纸“要不你去”
阿斗笑了笑“我没那胆儿”
乔楚生“怕了”
阿斗“白老大跟英国人的夹板气,我哪儿受的起啊”
乔楚生“我怎么听不懂这句话啊”
阿斗“路先生遇袭后,江湖大乱,这几天的苦主似乎好像都和英国人有关”
乔楚生“这是巧合吧”
阿斗“路先生又没死,咱们有必要跟英国人闹的这么僵吗”
乔楚生沉下脸“没死是他命大!挨了枪子儿都!还得让我们跪着求他呀!想什么呢你!”
阿斗闭嘴不言,另一边电话铃声响起,乔楚生起身走过去“真当我们吃干饭的,喂?是我,啊?醒了?好,我马上过去”
乔楚生连忙拿着外套跑了出去“三土醒了”
医院里,六子拿着个本子“爱老虎油?”路过的小护士害怕的默默从六子身边快步走过去,
乔楚生快步走进病房,六子看见乔楚生瞬间恢复正经“四哥”
乔楚生担忧的看着路垚“垚垚”
对上路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