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见拗不过我,便妥协了。
进屋后路垚坐在一边道“我有一个问题,如果董霖真的敢去杀人的话,那他为什么半路上要去买一束玫瑰花来示好呢,这个脑回路很清奇啊”
乔楚生听完转过头装作无事发生,路垚看着白幼宁“白小姐想要抽我的嘴巴,你还得努力努力再努力”
白幼宁“好啊,那就算我们胡涂,您说接下来该往哪儿查”
路垚“既然死者是个有钱人,那就把目光放在受益者身上”
我看了眼路垚“钱亦如的弟弟”
乔楚生看着我道“你怎么样,我先送你回公寓?”
我笑了笑“不用管我,我还没到七老八十走不了路的地步,你们去吧
赌场:乔楚生和路垚走到吧台,看着旁边的人低着头,路垚“这钱亦如也够倒霉的,老公每天喝酒啥也不干,弟弟又是这个德行”
乔楚生“他姐姐名下公司的所有股份,现金存款,包括房产全都给她弟弟了,还是这么个人,是不是太可疑了呀”
路垚“但是他姐的遗嘱是经过合法公证的”
乔楚生“那有没有可能跟律师串通啊”
路垚“那是沙逊哈同合开的律师行,签遗嘱的时候旁边证人就有七八个,不可能作假”
闻言,乔楚生伸手拍了下男人,男人抬起头看着乔路二人“谁啊”
乔楚生“租界巡捕房,乔探长”
男人“什么事”
乔楚生“跟你聊聊你姐的事情”
男人“对不起,没兴趣”
路垚“别给脸不要脸啊”
男人“如果怀疑我有杀人嫌疑,就拿出证据,否则…别来烦我”
乔楚生“很喜欢玩儿是吧,那这样,咱俩玩一局吧。你赢了,我们走,我们赢了,跟我们聊一聊”
男人“好啊”
赌桌上,乔楚生扔了个币子在大“我押大”
男人“我押小”
荷官不经意的看了眼乔楚生“买定离手啊”
乔楚生看了眼荷官,荷官摇骰子,乔楚生耳朵动了动,路垚在一旁看呆了。开盘的时候点数正是乔楚生要的大,男人捶了下桌子
乔楚生看着男人道“聊聊吧”
董霖离开店铺去了酒吧,走到吧台“酒保,你还记得我吗”
酒保摇了摇头,董霖“有一天晚上我来过的呀”
酒保“这每天晚上都有人来,您是哪位”
董霖“那天晚上,我点了一瓶六十年的芝华士”
酒保“想起来了,怎么着,今儿一个人。我这儿来了一瓶新的特级百龄坛,开了尝尝”
董霖“酒今天就不喝了,那天晚上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士,最近这几天有没有来过”
酒保“没有”
董霖“再仔细想想”
酒保“这男人我记不住,女人我看一眼就能记一辈子。那位女士那天穿了一件紧身旗袍,衩开到这儿,妆面特浓,香水用的是香奈儿吧,叫小莲”
董霖“就是她”
酒保“没来过,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董霖“谢谢啊”
酒保“不用”
董霖走后,酒保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赌场:男人“我姐当时跟董霖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那就是个花爷。婚前人家叫我姐钱老板,婚后董夫人,什么玩意儿。我问过我姐,我说你怎么就知道这董霖跟你结婚不是为了你的钱,我姐说好啊,我现在就立遗嘱,我把所有钱都给你”
乔楚生“所以遗嘱你是知情的”
男人“那当然了,你们不会以为我为这钱谋杀我亲姐吧”
路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