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恭“就五块大洋,我还想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路垚“你说他那时候一直在看表”

张恭“是”

乔楚生“他是在等人吧,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去钟楼找过他吗”

张恭“我是真不知道啊”

静安寺路:路垚走在前面,循着香味走到一个生煎摊前

乔楚生好笑道“属狗的呀你”

摊主“我今天换了芥菜馅,尝尝”

路垚“来一客”

摊主“好嘞,您拿好”

“谢谢啊”接过生煎就走了

乔楚生刚要走,摊主“先生,钱”

乔楚生顿住,看着路垚认命的掏钱结账“我来吧”

白幼宁站在钟楼前,看到乔楚生过来指着表说“都几点了,你们巡捕房就这办事效率”

乔楚生“有个要吃要喝的祖宗,我能怎么办”

白幼宁“我都帮你们打听好了,这个花园里除了建钟楼的工人。就只有那个拉小提琴的,还有那个算命的,跟李亨利说过几句话”

乔楚生“说什么了”

白幼宁“说李亨利平时作息规律,早上开工前是第一个到,晚上收工后呢是最后一个走”

乔楚生“问题就出在这儿,他每天最后一个走等的谁,没有人知道”

路垚走到墙边敲了敲

白幼宁“路垚,看什么呢”

路垚“早上有雾没觉得,太阳一出来居然能照出裂纹来,这批砖绝对是次等货”

乔楚生“我可听说利顿为了这楼,花了四千两银子”

白幼宁“就这破砖用得了这么多钱吗”

路垚“看来是有人弄虚作假,以次充好”

乔楚生“关键这花园是公家地,他们除了自己厂要审核成本以外,还要跟政府报批。你说这么虚高的报价,政府怎么就批了呢”

白幼宁“你怀疑政府负责钟楼批文的人跟李亨利有勾结”

路垚“李亨利打发个花匠就花了一根金条,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钱啊”

办公室:路垚一看干活就抬腿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乔楚生门咚拦下来了,乔楚生笑了笑说“一干活就想跑啊”

路垚转了个身,弯了弯腿低下来靠在门框上“我就是,出来透透气”

乔楚生一点一点靠近路垚说“今天不把批文找出来,谁也别想睡觉”

我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我脚步顿了一下,在我这个角度看俩人特别像是在…kiss,我愣了一秒转身要走

乔楚生抬头看到我喊了一声“回来!”

得没走成,我认命的转回来叫了一声“哥…”

乔楚生“进来,帮忙找批文”

“好”

乔楚生拉着路垚先一步进去了,路垚哀嚎“你说这周科长早不休假晚不休假,偏偏挑咱们找公文的时候休假,成心的”

我走进来说“别抱怨了,晚上你就会看见他。赶紧找吧”

路垚“恩?怎么说?”

我笑道“不告诉你”

路垚“你这人真是的,要么不给线索,要么只给一半。怎么这样啊”

白幼宁“就你牢骚多,批过的他们都当垃圾处理了。连个分类都没有,只能一件一件找了”

路垚“我这个人呢,有阅读障碍。一看字就头晕,会影响你们的效率的”

我一边翻看文件一边说“你有废话的功夫都看完好多了”

白幼宁把一摞文件拍在路垚面前说“你,一件一件地看”

路垚佯装看文件,然后指着玻璃站起来说“珐琅玻璃,这个周科长这么奢侈,贪官无疑啊”

白幼宁“没有啊,就是普通玻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