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这世?上的一切他也都见过,甚至,在很早的时候,他已经?全部失去过。

叶灼是只要最好的。他的剑要最好的,即使那是他夺来的,道要修最好的,即使灵山路上十死无生也没有人得到过。能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他是不?是也要最好的?如?果他会要一颗心,是不?是也只要最好的?

“若他会要一种情?爱,也必定是至纯至真?,至情?至性。而我不?是。”一天星斗下,年轻道人的嗓音温润含笑,又像一声轻轻的叹息:“这样的心捧给他,我觉得不?好,他更不?会要。所以,离渊兄,情?之一字,对?有些人,是情?爱,对?另一些人,却只能是情?劫。”

“情?仇一起,或拿起,或放下,只有这两条路可走?。就如?同劫数已至,或避劫,或应劫,别无他选。”

“那他呢。”离渊听见自己?问,“他会拿起还是放下?会避劫还是应劫?”

“那离渊兄你呢?”微生弦反问,“为何你也没有去要,没有去留?”

离渊想说,要过了,也留过了。

他的鳞是最好的,他的心或许也还不?错。但是那个人不?想要的时候,还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么?那觉得难过了要怎么办?

可是那是叶灼。

叶灼不?信天命,那他也不?信。可是他想去信叶灼。

最后一子落下,这局棋就到此处。他落子无悔,留给那人想掀就掀。

“微生兄,我要走了。”离渊说,“就此别过。”

“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