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就让人心生惧怕。
这绝不是他们丹鼎宗的东西,也不像是在场任何?一人的手笔。
接触到结界的福兽碎片都像是被火灼烧,正在痛苦嘶叫,而其它的福兽碎片纷纷停滞在结界前方,不敢上前。
最后,碎片缓慢地落回地面,重新组成福兽的形状。
不过,那张笑脸不再和蔼,嘴角缓缓放下,福兽依旧注视着叶灼,像慈爱的长?辈图穷匕见,露出皮笑肉不笑的阴森面孔。
枝条缓缓聚拢,其间凝聚着一股怪异的能量,像是在酝酿极其强大的一击。
“蔺宗主,”叶灼收剑,道?,“你过来。”
蔺祝不疑有他,走到叶灼身旁。
与此同时,福兽发出一身尖利的啸叫,所?有?枝条拧成一股,以雷霆之势朝叶灼拍来!
叶灼反手拔出蔺宗主腰间软剑,红衣身影跃至半空,软剑剑柄握在他手中,向前甩下,竟是变成一条缠绕着无边煞焰的血色长?鞭。
半空之中寒风烈烈,天上无星无月,唯有?血焰照明,视野中只见那人随意握持长鞭,比拿剑时更添妖异。
看着这一幕,蔺宗主有?些?瞠目结舌。
这真是一个剑修会做的事?
鞭上煞焰带着残影破空而去,与福兽正面迎上。
众人已?准备好迎接短兵相接的那一瞬,强大的力量爆发。
不对,叶二宫主拿的是长?鞭,福兽用的是枝条,应当说是长?兵相接。
却是听见福兽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惨叫。
一声鞭响,它整个身体?被重重抽倒在地,滚了两圈,姿态极其狼狈。
不过如此,叶灼已?经失去了兴趣。
他的神念注入软剑中,软剑意志被彻底压制,被并不是主人的人完全控制,变化了长?度。
福兽滚过两圈,眩晕般想要重新站起。
风声破空,再度响起。
长?鞭变为长?绳,将福兽整个捆了起来。
另一端被丢回蔺宗主手中。
蔺宗主木然看了看手中剑柄,又看向对面福兽。
福兽被绳子捆了几?圈,正在焦躁挣扎着,枝条四处乱甩,却是没有?任何?能挣脱的迹象。
此情此景,就像是他牵着一根绳子,绳子那头绑了一头困兽。
最开始交手时,蔺祝也试过用软剑化为长?藤,限制福兽的行动?,可是不论如何?,福兽枝条都会毫不受力般从束缚中脱出。
为何?叶宫主出手,就像套住一只?狗般容易?
蔺宗主试着往后退了两步。
庞大的福兽竟是被扯了一个踉跄,也跟着蔺宗主走了两步。
旁观之人目瞪口呆。
血色结界已?经撤去。
看着已?经沦为捆兽索的软剑上燃烧着的血红煞焰,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那结界必然也是叶灼的手笔。
可他不是个剑修么?
而且,这是什么手段?为何?万般法门都不起效,他如此出手却能困住福兽?
“……佛家手段?”一位长?老喃喃道?。
说罢蓦地一惊,当即闭嘴不再议论,这种人的事若是知道?太多?,会引来大恐怖。
叶灼审视着福兽,确定它已?经翻不出什么风浪。
天生万物,“福”却不在其中。
天道?之下,事物运行本无好坏,是福是祸全都由人认定。说到底,都是人心中的业障。
是业障,就用业力来伏。
恰好他略通佛法,蔺宗主身上又带了绳子。
佛珠里炼着十万怨气滔天的血魔,造下业障不计其数,能动?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