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是。”

自从今年七月萧烁从幽州回来,在京城的这几个月,一直都是跟着墨珏在天府军军营中操练,两人已经很熟了。

“阿烁,走吧。”

墨珏对着萧烁招了招手,两人就从书房出去了。

一出门,墨珏的一只胳膊就不安分地搭上了萧烁的肩膀,娃娃脸上,嬉皮笑脸地笑着,与他咬起耳朵来。

“阿烁,我听说这两个月京城里很是‘热闹’,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宇文广那厮是不是要被流放了?”

“我告诉你,我跟他有仇,我要是京城,非要在他流放那天到城门口放鞭炮不可!”

“哈哈哈,他宇文家也有今天!”

“……”

外头的说笑声渐渐远去。

天边的夕阳落下,屋里头的光线渐暗,小刀点燃了屋子里的烛火。

顾非池挑着眼尾笑了笑,又拿起了旁边的那张信纸,目光落在了信纸左下角落款的“谢”字上。

片刻后,他捏着那张信纸站了起来,朝挂在东墙上的那道舆图走去。

从一个木匣子中摸出了几面红色的小旗子,一面接着一面地将它们插在了舆图上象征的“长狄”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