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有种掀桌的冲动:这跟说好的仪程不一样啊!你堂堂太子抢奴婢的差事,这像话吗?
过去这几天,裴谨被顾非池折磨得简直痛不欲生,本来太子屈尊来侯府迎亲,萧家人应该跪地相迎,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对天家的尊重。
可太子说,他是抬头娶媳妇,不能让太子妃的母家受委屈,进而让太子妃不高兴,就把这个步骤给省了。
不止如此,后头所有涉及跪拜的仪程都被太子改了又改,而他只能日日歇在礼部衙门,查找古籍,才终于定下了今天的仪程。
太子倒好,又在那里临场发挥了!
裴谨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宽慰自己:等过了今天太子大婚,一切就好了!
在裴谨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仪式更顺利了。
很快,凤轿就在在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中离开了武安侯府。
侯府外的街道,人山人海,热闹得好像过年一般。
一个个高大威武的禁军士兵在路边戒严,百姓们簇拥在街边翘首引颈地看热闹。
眼看着迎亲的队伍经过,那些百姓们瞬间沸腾了,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高呼着: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