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举拿下北境数城后,留吁鹰当即就派了亲信快马加鞭前往北境。
本来信鸽可以更快,可留吁鹰更担心放出去的信鸽又会被顾非池的那头鹰给逮了。
留吁鹰甚至怀疑过,这几个月来,他与兰峪关的左大将和连轲之间往来的信鸽会不会全都是顾非池先看过了后,再从中挑了几封故意放给他的。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过于不妙。
不管那头鹰是不是每时每刻都盯着他这边,留吁鹰是不敢轻用那些信鸽了。
这几日他一直心神不宁,在焦虑中等待着亲信的消息,待在四夷馆足不出户,也因此对京城里头的变化几乎一无所知。
等到探子这一来一回,已经是九月十八了,这一日,留吁鹰看到了外头的信号,这才出了四夷馆大门,去了附近的龙泉酒楼。
在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座中,他见到了打扮成商人模样的暗探。
“元帅,这是左大将命属下送来的密报。”风尘仆仆的探子掏出了怀中贴身藏的军报,亲手交到了留吁鹰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