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忍不住浮现在萧衡脑海中,心又是一沉。
萧燕飞那好看的指尖在衣袖的镶边上慢悠悠地抚了抚,淡淡道:“父亲殆误军机,被夺爵流放。”
“你们没有跟着一起流放三千里,并非因为你们无辜,只是因为我心慈手软……懂吗?”
少女悠然地微笑,明明是清雅温柔的样子,却无端让人心头发寒。
萧家众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皆是惴惴不安,尤其几个年幼的公子姑娘更是畏缩地拉住了生母的衣袖。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萧衡忍不住问,声音略带一丝忐忑的颤意。
“天庆十二年,诚安侯刘子诚在南境勾结当地山匪,致使山匪坐大,为祸一方,被判斩首,夺爵,三族流放边关,永世不得科举入仕。”萧燕飞那慢条斯理的口吻显得意味深长。
听在萧家众人耳中,似又有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三老爷萧循又惊又气,正想斥,却被四老爷萧彻拉住了袖子,面色沉沉地给他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