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萧衍的案子怎么样了?”

听萧燕飞连名带姓地称呼她生父的名字,梁铮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在拂尘柄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微微颔首,言辞简洁地答道:“已经定了罪。萧衍殆误军机,会被夺爵流放。”

“应该今天就会有圣旨……”

这个结果正像萧燕飞原本所猜测的一样。

欲争其利,反受其害。

萧衍想要争这份军功,却不曾想他自己有没有这本事。

对这个曾经的女婿落得如此下场,殷湛在痛快之余,心里也不免暗暗庆幸:幸好女儿这义绝的时机刚刚好,要不然,怕也躲不了被萧衍牵连流放。

他啊,终究是老了,还不如外孙女一个小姑娘的杀伐决断。

“咳咳。”梁铮清了清嗓子,有心示好萧燕飞,又笑呵呵地低头看向了萧烨,提点道,“侯爷,武安侯府是太祖皇帝亲赐的,侯爷理该搬回去住。”

“侯爷如今既已归宗,又与萧衍那一支分了家,那边不相干的人也不必留着了。”

“放心,这也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