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宝石的千里眼出来,对着它朝北边望了望。
官道的尽头空荡荡的。
“还没来。”萧燕飞放下了千里眼,瞥见华阳的视线看向自己手里的千里眼,就递给了她。
“你这‘远镜’倒是精致,”华阳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对着这千里眼远眺了一番,“比我的那支看得更远更清楚。”
“我那支只能看清百来丈远的一只鸟,再远就模糊了。”
千里眼又称为千里镜或者远镜。
华阳也有一支远镜,但是论精致,论远眺的距离,论清晰度,倒是比不上萧燕飞这支。
“这支是我外祖父的海船今年五月刚从西洋带回来的千里眼。”萧燕飞含笑道。
华阳垂手探进马背上系的鹿皮囊中摸索了一番,取出了一个陈旧的筒状远镜,递给了萧燕飞。
她的这支远镜足足比萧燕飞这支大了一倍,那铜嵌玳瑁的外壳略有些磨损,一看就已经用了很多年。
萧燕飞拿起华阳的这支远镜也窥视了一番,又试着转了转。
少顷,萧燕飞放下了那支远镜,指了指它两头的镜片道:“镜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