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欺负她!”佘氏不客气地指着萧鸾飞的鼻子斥道。

她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往下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是我家大爷背着公公偷偷地挪用了一笔银子,拿去赌,输了五十万两,这窟隆太大,实在填不住了,就只能做假账瞒住公公。”

“萧鸾飞这阴险小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就匿名写了一封信来勒索我们,逼得我们又卖良田,又卖庄子,才堪堪筹了那五万两。”

佘氏朝萧鸾飞逼近了一步,冷冷道:“要不要我把那封勒索信背给你听听?”

“殷焕,你在去年年中偷挪了五十万两海贸银子,在江南四方赌庄一掷千金,结果不仅输得分文不剩,还欠下一笔巨款。为了不被殷老爷子知道,你就买通王管事,采购了劣质的瓷器和绸缎,又在账册上做了假。”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

“三天内,准备好五万两银票,埋到永福寺后寺的功德箱下方。”

“否则,后果自负!”

佘氏曾将那封勒索信翻来覆去地读过好几遍,虽不至于一字不差,但也能背个大概了。

“……”萧鸾飞藏在袖中的手不住颤抖着,唇色惨白,深黑色的眼珠此时竟有些发灰。

疯了,佘氏竟然自曝其短,她是真的是疯魔了!

若非理智犹存,萧鸾飞已经一巴掌甩在了佘氏的脸上,想要打醒她了。

周围再次哗然,爆发出一阵唏嘘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殷家大奶奶连这样的事情都敢说出口,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