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是在放水,因为有了宁王这新靠山,所以就不听话了,故意放走了知秋。
“世子爷,您误会我了……”明逸想解释,但柳嘉却不想听他废话。
“你可别忘了,你是靠着谁才能活着从兰山城回到京城……”柳嘉轻蔑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要不要本世子说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柳嘉倾身凑到了明逸的耳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徐徐道:“你那小侄儿的尸骨可还沉在井里呢。本世子记得,他才三岁吧?”
明逸:“……”
明逸的双眸瞬间睁到极致,脸色苍白至极,也衬得左脸上那鲜红的五指印愈发明晰。
他垂首捂住了红肿的左脸,一声不吭,但垂下的眼帘下,阴沉的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心虚和怨毒,一闪即逝。
柳嘉却是笑了,低声警告着:“你要听话。”
“懂吗?”
“像狗一样听话……”
他薄薄的嘴皮上勾起一丝阴冷而轻蔑的笑意。
明逸僵立在那里,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似的,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迈出酒楼的知秋很快就横穿过街道,来到了马车边,又忍不住回头朝明逸的方向望了一眼。
马车里的萧燕飞隐隐察觉到知秋对明逸的在意,挑了下眉梢。
知秋盯着明逸,嫌弃地摆摆手,小小声地对萧燕飞说道:“这个人阴森森的,身上有股子‘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