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不知她刚刚把剑藏在何处,薛婵都没有发现,否则以她对剑的敏锐程度,不可能发现不了。
剑倒是还凑合,就是这使剑之人......
之前薛婵在九州已经顶尖的剑客,造诣心境自然与凡人不同,她并不关心那些黑袍人的武功看上去其实也破破烂烂,只是这些人群中使剑的就凌千雪一个,她便不免追随凌千雪身形而动,心底不免生出无数批判。
动作太慢,与多人缠斗,理应以退为进,步步杀机,哪儿有像她这般杀机不减反倒上赶着追人的道理?
她一主动,便容易暴露缺点,主动也成了被动。
剑这种武器,虽是近战,但是到底近战优势不如匕首,凌千雪这硬碰硬的打法,不出十个回合必定吃亏!
然而这些黑袍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本就是优势之局,还打得如此磨磨唧唧、甚至反过来受凌千雪牵制,真是极为窝囊。
看了半天,薛婵见庙外那些人都湿得差不多了,忍不住出声道:“凌千雪,左后退三步,斜剑上切。”
凌千雪正值注意力高度集中之时,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根本来不及深想,下意识就反手照做。
结果便听见一声呃叹,一个黑袍人便被抹了脖子。
凌千雪心中暗惊,她竟然......
她正被团团围住,薛婵一句话助她杀了一人,所杀此人还是尤为关键的一人,此人一死,凌千雪后退有余地,一下子就从团围中抽身出来,快速又杀了几人。
庙外的情景如何,裴砚宁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先入为主,为那怪异的白衣女子忧心不已,心想她怕是今夜要死在这里。
可是薛婵只说了一句话,她不但没死,甚至反成了上乘之势,杀得那些黑衣人节节败退。
裴砚宁咽了下口水,捂住自己胡乱跳动的心,一双俏丽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薛婵。
她......她真有女人味,勾得他浑身都发起热来。
眼看刺杀不成,庙外那个黑袍人开始叫骂:“里面的那个!不是说好不插手!?既然你失信就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将里面的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