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身后却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好...好呀。”
就这样简短的两个字,可薛婵有种错觉,这两个字好像害羞极了,几乎要蜷在一起。
薛婵停下脚步,坐到了裴砚宁身旁。
裴砚宁便将受伤的脚踝,轻轻地、犹豫着推了过去。
“不会疼。”薛婵以为他是怕疼,宽慰一句。
毕竟在她看来,裴砚宁和原身该有的都有了,老夫老妻,总不能因为碰个脚就害羞罢?
女人干燥又温暖的手托住裴砚宁脚心地时候,他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她的手那样好看,修长又骨节分明,不轻不重的力度在帮他按着脚踝。
这种感觉很微妙,以前,裴砚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以前没有人摸过他隐私的位置,没有人抱过他,甚至没有人握住过他的手。
他这一辈子和人最多的触碰,就是以前在薛府时,祖父有时会轻轻摸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