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淤青。

他身上有伤。

薛婵并未多问,认认真真看着男子写下“妻主”二字。

妻,这似乎是一种称谓。

可加上一个主字,合在一起的意思令薛婵不解。

也许这也是一种称谓,就好像称呼旁的女子为娘子一般,薛婵心道原来是她会错了意,这个人只是简单地称她为娘子,而不是在叫她的名字。

“你的名字写作哪般?”薛婵不解他的惧怕,便放轻了声音,说完又补充道,“要不是小娼夫的那个名字。”

男子指尖又颤了颤,于她手心写下三字:裴砚宁。

原来这才是他的全名。

“裴砚宁。”薛婵念了一遍,伸手抓过他的手心,也给他写自己的名字,她握着裴砚宁的腕子,仍然感觉到他在发抖。

“这是我的。”薛婵写完自己名字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