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啊”了一声,“这些又不是伤,不用涂,过两天就下去了。”

“疼吗?”薛婵道,她下意识以为这些或许是被她掐出来的痕迹,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霸着裴砚宁舔吮了一整夜。

裴砚宁对上她疼惜的目光,一句“不疼”就这样断在口中,立刻嘤了一声,委屈道:“疼死了,我只是好端端地敬妻主喝合衾酒,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咬着唇,目中还带上几分后怕,好似恐惧起昨夜的经历来。

说完,薛婵果然更为内疚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以前是没有喝醉过,但是无论如何,她怎么会对裴砚宁做出这样的事?

难道她心中早就隐隐生出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薛婵陷入无限的反思之中。

“我身上还有些黏......”裴砚宁目光流转,“妻主能抱我去洗一洗吗?”

薛婵扫了眼被子下面寸缕未着的裴砚宁,心生一瞬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