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顾茫往里屋走。
他手臂结实有力,顾茫不是羸弱之人,腿将他的腰攀地极紧,两人这一路走过去,性器不曾抽拔滑出,只一下一下蹭磨着肠壁,不疾不徐,反而十分难磨。
所以等顾茫被墨熄带着倒在床上,那具强悍火烫的身躯猛地压在他身上,他抬起他的腿,重新又狠又急促地操干起来时,顾茫再也忍不住,闷哼地喘着:“啊......啊......啊......,师弟......师弟......操这里......呃......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啊......”
顾茫总是这样,从不掩饰什么,或者正是因为他想掩饰什么,所以他才总是一副厚脸皮的模样,说什么算了算了你年纪小,我尊老爱幼让你在上面,大老爷们地互相爽到就好。
可顾范身体又太受不住这种刺激他无意很耐痛, 战场上的伤痛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可是他却不太受得了被插的这种爽利。他到最后总是会哭的,虽然哭着,却还要投入地与墨熄纠缠在一起。
他们俩人做爱的时候,时常都是这个样子,墨熄不爱多话,可是顾茫总是会没羞没臊地说那些太过刺激他神经的事情。你好大,插得我快不行了,再进来一点,我就要被你插坏了,你为什么那么烫,为什么还不射......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墨熄被他激得不行,气的不行, 撩得不行,可又拿他没办法。
顾茫是个无赖臭流氓,一张嘴就爱胡说八道。顾茫又是个卑贱至极的奴隶,所以或许他跟墨公子上床,哪怕是在下面那个,也并不是那么放不下。
他甚至会允许,甚至......不知是不是墨熄的错觉,他甚至会喜欢墨熄射进来。墨熄曾经颇为含蓄地问过他这点。
顾茫笑了,他供认不讳,他说是啊,很爽。那几下很爽,你想不想体验一下?那要不下次换我
墨熄没让他说完,又吻住他那张欠调教的嘴,臂部埋在顾茫敞开的腿间,急促而凶狠地一下下耸动着,把顾茫的戏谑之言又变成了断续的呻吟。
墨熄是个守规矩的人。
但他却意外地很喜欢听顾茫那种几乎有些混乱失态的,近乎荒淫的叫床声,只是他不说而己。
最后他们都发泄了,顾茫近乎虚脱,一身是汗地躺在墨熄身下,后穴还瑟缩地吞吃着墨熄的性器, 墨熄射进来的精液都被堵着出不去,顾茫紧实的腹部起代着,谁知道那么劲厉、线条紧绷的男人体内,此刻已经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顾茫发了一会儿呆,被墨熄温存地亲吻着,忽然就笑,他问:“你为什么来找少主?”
“......”墨熄沉默一会儿,难得的不自傲,闷声道,“我想你了。”
顾茫笑得更厉害了,他看着伏在自己湿津津的身上的那个青年,他说:“好一个正人君子,你就不会翻墙过来找我吗?”
墨熄怔了一下。
他确实没有这么想过。这样细细想下去,好像顾茫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
闪念间,顾茫脖颈上的锁奴环亮了。
顾茫:“......少主找我。”
“......”
“你也该出去了,我是陪你逛的,不是陪你爽的。”
这次私会之后,到后来的那一阵子,一直到他们重新再受命出征之前,墨熄常常会来找他。望舒府虽有禁咒,可是对于墨熄而言并不是什么事。
纠缠厮磨的那些时光,偶也会有墨熄这边正把顾茫操干到失神,那边慕容怜不知又有什么事要找这个仆佣,于是锁奴环勒住了脖颈,顾茫被两种折磨交夹得几乎无法喘息,哽咽着射出来,床单被弄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