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茫手指反揪着稻梗,他体内的兽性越来越强,而人伦微乎其微,那种被灼热性器抵住的滋味令他头皮发麻,他双腿无意识地敞得更开,几乎是在逢迎着,乞求着男人的插入。
墨熄眸色发暗,握着顾茫的腰。将火热粗大的阴茎慢慢地捅了进去。重淬过的身体瑟缩着,饥渴地吮住他的性器、温热粘滑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噗嗤”的水声。
“啊……”茫着届仰着颈急促地息着,咽了咽喉咙。
他是真的被淬炼得如妖兽般可以轻易地交合,墨熄的性器尺寸可怖,从前进到一半的时候,顾茫都会痛得浑身发颤,但现在却能够这样快地适应,甚至是渴望。
墨熄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烦躁,担忧,伤心…自然的,不论如何,也会有身体的极度刺激。
顾茫走了八年,他就清心寡欲了八年,直到今天,因为一个由头,他们可以重嘶磨纠缠在一起。
“太…大了…啊!”墨熄狠狠顶进去的那一刻,顾茫的呻吟一下子变了调,两人都粗重地喘了出来。顾茫的腿垂在墨熄劲瘦的腰侧,都已经酥软了,他只觉得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一下子剖入了他的脏腑,好像要把他的腹部都顶穿。
“啊……啊!”
被猛烈占有,被彻底侵入的刺激几是灭顶。顾茫破碎不堪地 毫无意识地哺哺着:“插进来了……都进来了…啊! ”
墨熄俯身,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按在他的小腹:“这些年还有谁干到过这里来吗?如果有的话……他能让你满意吗?能干你干的那么深吗?”
他的嗓音原本就低沉性感,此时更是沙哑磁性到几可让人听之激荡,加上他说话的时候,俯着身子,紧贴着顾茫的耳廓,灼热湿润的呼吸都拂在顾茫的耳鬓边,顾茫黑带遮掩下的蓝眼睛都被刺激到涣散了。
而还没等他过神,墨熄已经按着他,臀部有力地耸动,一下一下开始猛烈地操弄他,在他湿润收缩的后穴里抽插。
“啊啊……嗯啊啊……”那烫硬的阴茎在顾茫体内顶弄着,每一下都好像要将他的魂灵贯穿。求而不得的爱,意乱迷情的欲 ,都在这一刻成了肢体交缠的疯狂的泉源。
草屋里不再有别的声音,只有他们搞在一起时“啪啪”的交舍声,阴茎在甬道里抽播时噗嗤的水声,还有茫自己也意识不到的叫床,墨熄低沉性感的喘息。
“啊……再深一点……墨熄…墨熄…再深…啊啊啊…...”
粗烫湿润的性器和吮吸瑟缩的肠壁抵死纠缠,爱欲成水,顾茫每一次的呻吟都会换来墨熄更猛力的顶弄,后穴整个被满足, 被填满,甚至被捅到极处的舒爽让顾茫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伏在自己身上一下下耸动的男人。
汗水沁出来,将两人的肌肤粘在一起。
顾茫在这激烈的性爱中很快就到了临界,他抬起腰难耐地去迎合墨熄的抽插,墨熄最清楚他的敏感处在那里,每一下都顶在那个地方,让他又麻又爽,可是妖兽之欲兼之情毒使得他的欲望高涨,他还想让墨熄插得更深,顶那一处顶得更用力,于是 他在墨熄身下不断地抬腰往上往前,沙哑地喘着:“嗯…这里……干我……啊……啊...”
正将欲望勃发,墨熄却忽然止住他,粗大的性器从他体内抽出 来,顾茫浑身战栗,犹如魂魄都要被那烫硬的东西一寸寸带走,当墨熄整根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他体内的淫液如春水般涌出一股,难受到连脚趾尖都在打颤。
顾茫不解又痛苦地:“...…墨熄? ”
“不是说,不想着是我的吗?”耳边是低低的叹息,继而身体被抱起来,反转过来,墨熄道,“趴好了。”
说罢握着顾茫的腰,重新用性器抵住顾茫收缩湿粘的后穴,深吸了口气,猛地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