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红着眼理智尽失,虎口用力迫使季宁张开嘴,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在湿软的口腔内为非作歹。
口腔内壁软滑而濡热,上颚被粗粝的舌苔剐过时,绵延的瘙痒令季宁下意识战栗,红舌摆动去推拒梁轲狂野的进攻,却在下一秒被梁轲擒住,嘬入自己口中啧啧吮嘬,像要把人整个吞掉似的。
季宁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嘴
角,面上似缺氧般潮红。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释出,一路乱窜到腹腔,化作一股热潮涌出汗湿的花穴。
梁轲喉结滚动,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甘甜的津液,全身的血液都在和急剧升高的体温一起沸腾。
季宁怎么连口水都是甜的。
梁柯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夜里异常响亮,像是一头饿极的野兽咬破猎物喉管,酣畅地享用着那汩汩涌出的热血。
“唔唔……”
这种亲法太过凶悍,到最后近乎撕咬,铺天盖地的吻如蛛丝网裹覆着季宁,他甚至忘了如何换气,因为肺部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而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