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烽指了指,说:“这鬼太假了,鬼都是垫着脚走路的,如果脚后跟踩了地,就会散气,阴差就会来抓鬼了。”
林景傻傻地看着男人,说:“你怎么知道的?”
陆兆烽:“之前当兵的时候总会出去守夜站岗,山上一到晚上脏东西就多。”
林景:“啊?”
陆兆烽:“想听?”
林景又害怕又好奇,点点头:“想。”
陆兆烽看着少年害怕的模样,坏心一起,说道:“刚进部队的时候晚上会去站岗,有一次轮到我了,就和隔壁连的一起站岗。”
到了凌晨的时候,远处的灌木丛传来沙沙的声音。
陆兆烽:“狗子,你听见了吗?”
狗子是隔壁连的,他动了动耳朵,说:“好像听见了,我去看看。”
陆兆烽点点头,狗子就过去了。
半晌,狗子回来了,笑着说:“是野猫。”
陆兆烽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又站了大概半小时,陆兆烽只觉得这个天越来越冷,他打了个哆嗦。
狗子忽然说:“烽哥,冷不?”
陆兆烽:“冷。”
“要不我们去那个灌木丛里坐一会儿躲风。”狗子笑着说道。
陆兆烽想了想,便答应了。
两人钻进了灌木丛,就缩在里面躲风,慢慢的,陆兆烽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铁锈味。
他碰了碰狗子的肩膀,说:“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狗子:“没有啊,怎么了?”
陆兆烽也没多想,靠在树上准备休息,他刚准备闭眼睛,远处的灯塔扫了过来,陆兆烽眯起眼睛,看见狗子坐在地上,可脚却垫着,他心想,这下坏事了。
他连忙起身,狗子立马抓住他的手腕。
那手冰冷,不似人的体温。
“烽哥你去哪啊?”
林景吓的不住哆嗦:“真,真的啊?”
陆兆烽:“当然,踮脚的,指定是脏东西。”
陆兆烽被狗子抓着手,立马回手一推,狗子便啊呀一声摔在地上。
陆兆烽连忙朝外跑。
“烽哥你做什么,哎我靠!”狗子摔了一跤,脑袋磕在石头上流了血。
天乌漆嘛黑的,陆兆烽回头看了看,听见了狗子的喘气声,心想自己判断错了。
只得回身。
狗子十分委屈:“烽哥你干啥呢,怎么突然推我啊。”
陆兆烽:“哦,刚才灯塔扫过来,我看你踮着脚,还以为你是鬼。”
狗子站起身,跺了跺脚,说:“你才是鬼呢!”
林景打断他:“啊,又不是鬼。”
陆兆烽淡淡地说:“听我说完。”
狗子脚踏实地,陆兆烽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说:“算了,这里黑的很,我们还是出去吧,一会儿被抓到擅离职守要被罚的。”
狗子不太情愿,抓着陆兆烽的手摩挲着:“烽哥”
陆兆烽看着他。
狗子摸了摸他的胸口,说:“烽哥,这么晚了,没人的。”
陆兆烽:“你做什么?”
狗子笑嘻嘻地翻身坐在陆兆烽的腿上,说:“来一起暖和暖和身子呗。”
陆兆烽面无表情。
狗子便在大冬天的脱了裤子,扶着陆兆烽的肉根坐了下去。
陆兆烽不动身色,肏了半小时射了精,提起裤子就走了。
林景不高兴了:“你,你怎么到处留情。”
陆兆烽:“这不是重点。”
“哥哥说得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景心里的恐惧被散了大半,哼哼唧唧的。
陆兆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