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沈枝竹正匆匆忙忙坐回位置,仿佛是要做什么被他打断了似的。她冲他胡乱点头:“嗯嗯。”
男生便接着开口,玩笑的语气:“你哥长这么帅,那班里喜欢你的男生要有点心理准备了。”
沈枝竹的……哥哥,那个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的男人在此时突兀道:“也包括你?”
沈枝竹一脸惊恐看着男人,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生则打了个哈哈转过了头。
仲南眯了眯眼睛,他觉察到男孩那被他说中了心思的情绪,年轻学生才有的遮挡不住的热情。他转头看向沈枝竹,用唇语问她:“我只是,哥,哥?”
沈枝竹尴尬地笑笑,因着车里不方便说话,拿出手机要给他发消息,却被仲南伸手按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问道:“同学,你住哪里?”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他示意秘书驱车前往,自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男生一脸茫然,不明白这一举动的必要,秘书冲他安慰地笑笑,却并未对自己老板的动作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着痕迹放大了些车载音乐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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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
沈枝竹凑上前想亲仲南,却被他一只手自腰捞到了腿上。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让女孩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
屁股下陷在两腿之间,仲南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径直伸到了被雨打湿的裙摆下面。
湿的果然不只有裙摆。
沈枝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即便有隔板,也怕前座的同学察觉异样。
她听到仲南在她耳边以气音问她:“今天早晨让我给你舔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还记得吗?……现在就只是哥哥了,我们的关系可不是兄妹,沈枝竹。”
听到仲南徐徐念出她的名字,沈枝竹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自己早晨嚷着要男人“口头侍候”时说的话,毫无顾忌,思维混乱,只要能让他满足自己的请求在早八起床铃声响之前和她做一次,什么话她都愿意说。
于是无论是“爸爸”,“daddy”,“老公”,“哥哥”,甚至是“乖狗狗”,“主人”,她全部都呜呜咽咽在床上扭着喊了个遍。
仲南在舔她。漫长的前戏里,舔穴占了很大一部分。仲南对每个称呼的反应都很强烈,他对“老公”这个词并不是十分熟悉,听到后甚至抬头问了一边这个名词对应的书面意思,方才后知后觉变了眼神。
许是因为姿势和取悦她的方式,当沈枝竹夹着他的侧颈叫他“乖狗狗”“坏狗狗”等等乱七八糟话的时候,仲南舔吸的动作突然就变大了,甚至有些失控地捏住了她的腮肉。
被男人的虎口卡着下巴,沈枝竹的声音一下变得有些含糊,字与字之间黏着口水。
她看着仲南鼻尖和唇部湿漉漉的痕迹,囫囵叫着他:“想要狗狗舔……”
仲南声音里带了虚假的严厉,盯紧她道:“要翻天了,谁是你的狗?”
女孩子的腿仍顽固搭在他的肩上,此时与腰折成一个锐角,大腿腿面贴着小腹,却还游刃有余地蹭着他的耳侧。
“仲兰(南)……”她含含糊糊地说,眼神带着朦胧的狡黠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仲南是我的狗……大大的狗狗…鼻子,指头,还有那根坏东西……都是……呜,还有舌头…舌头也很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