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摇头,而后抱紧他,声音呜呜咽咽,穴夹得愈紧:“就是觉得不像你了。”

胸乳被舔得湿漉漉的,就着月光沈枝竹看到上面的红痕,奶头被仲南咬得肿起来,艳丽得几乎与他的唇色相同。

仲南低低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你舔我的血,我会很兴奋。”

他又发狠顶了一下,揩掉沈枝竹眼角的泪水:“会很……很想操你。”

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与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觉得上瘾。沈枝竹身上连汗也是香的,他嗅着她的气味,几乎像是回到十几岁刚晓人事,连夜自慰的时期。

女体的气味,他的爱人,柔软又脆弱,红肿的乳尖和阴蒂像幼鼠一样敏感禁不起折腾,他甚至想把自己脑子里那些混乱淫靡的想法都说给她听。

好不容易因为交谈温和下来的押弄又变得凶猛,沈枝竹腿酸得厉害,仲南便一边揉她的腿肚子一边做。刚才的询问像是打开了仲南的话匣子,他开始有很多话要说。

“乖囡今天好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很乖。”

“你的阴道很湿……我们做了多久了?要喝水吗?”

沈枝竹听不得这个,她拿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却又在仲南起身端来杯子的时候坐起来吨吨喝水。

仲南在床上说调情的话又色又正经,沈枝竹想不明白好好的名词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能这样让人心慌。

她宁愿仲南说她小批又痒了贱屁股欠操,也不愿意仲南一边狠干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我爱你阴茎被你这样夹着的感觉让我有射精的欲望。

她听着仲南说这样的话总是会泄得很快,而后产生一种要被做死在床上的感觉。

“听话,很快就好了。”

仲南低低哄她,动作却越来越凶,高潮的淫水间歇性从连接的地方喷涌出来,直到沈枝竹断续的哭声陡然变大,他才意识到刚才的那次是她尿了。

“不脏的,哭什么?”

仲南也不停,把她翻了个身,就着尿液水液弄她。

“我要……我要坏了……”沈枝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法接受自己尿出来的事实:“我要洗澡……你放开,别弄我了呜呜……”

仲南看她哭得伤心,索性把人抱到浴室。他拿下挂在浴缸上的淋浴头,轻轻冲洗交合的地方,这样也不愿意拔出来。沈枝竹是真的觉得他今天疯得厉害,挣扎了几下均被男人镇压,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着他肩膀不撒口。

“伤口要是感染,疼死你。”她恨恨道。

32 尾章

32 尾章

经过一年屈辱的学习,仲西如愿拿到了学院的offer,在八月下旬动身前往英国。仲南刚好想趁着沈枝竹暑假的尾巴带她去玩一玩,便干脆把旅程定到了一起。

在这之前,他们回老宅呆了几天。

仲琳在过年时就已经察觉仲南似乎对沈枝竹有点别的意思,他看着沈枝竹的眼神,让仲琳想到年轻时候的仲南父亲。

仲琳算了算仲南的年纪。她生子迟,但仲南这年一过也有三十三了,左思右想不放心,便叫来仲南,给他推荐了几个中医。

“没事干多去看看,对身体好。”仲琳隐晦地提醒。

仲南沉默了一下,咬牙切齿道:“谢谢妈,我暂时还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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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三伏里的下伏出门,到俄罗斯已经是八月底。在仲南家族庄园的东边有一片密集的白桦林,仲南压着女孩子在房间颠倒昼夜地作弄,轻巧漏掉两个黄昏,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牵着沈枝竹来到这里。

沈枝竹在国内西部见过这种树,问了仲南才晓得白桦原来是俄罗斯的国树。她嚷着腿软走不动,要仲南吹在他房间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