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上房揭瓦的毛病,以为她只是闹狗脾气,却不想在老宅里沈枝竹尚且顾忌仲琳,和他偶尔说说话,待回了玉城后,她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行了。

仲南有些手足无措。

他猜是因为之前沈枝竹让自己写情书被拒绝,但他确实对“情书”这两个字有非常不好的记忆,且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在意这东西。

仲南试图去问仲西,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漆【衣伶_五吧吧,五*旧&伶;

仲西根本不敢说,因为是他擅自打开了仲南的私人信件。每天的补课表已经足够让仲西崩溃,他怕哥哥再给他延长每日学习的时间。

仲南开始有些后悔,当时他或许应该拒绝得再委婉一点。小孩吃软不吃硬,他早该知道的。

仲南又开始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梦里他徐徐抚摸着沈枝竹软软的头发,直至她身体波动起伏,成为情绪的良导体,如一只过敏的猫。

按理说人到而立之年,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对两性需求的渴望,应该不再会这么强烈。

可仲南还是感到了焦虑,他不是想满足性欲,而是想牵她的手。沈枝竹抱着他的腰胡言乱语的时候,他有时嫌烦,但总是觉得安心。

但这些现在通通在沈枝竹那里失去了权限,她甚至学会了每晚反锁屋门睡觉,仲南半夜赶回玉城,却连人的脸都见不到。

面对她刻意的冷落,仲南在思考过后,选择站在一个长她年岁的人的角度上进行忍耐和包容,孰不知这正是沈枝竹最反感的。

交错的认知让冷战持续,直至暮春的到来。

仲南想,自己或许真的需要主动低头。沈枝竹的冷淡让他坐立难安,甚至于最近在开会时频频走神,有几次还在报表上签错了名字。

他应该……表白,和她迅速建立一种心理与道德上的关系,让她没有如现在这般视自己为陌生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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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举行的比赛近在眼前,实验室与家里的电脑进行了同步,有时候顾不上,沈枝竹会叫实验室的同学来家里讨论问题研究课题情况。

她说过自己住在一个脾气很差的亲戚家里,导致几个人每次在客厅说话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