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被这种沉滞的勾引弄得受不了,松开仲南的衣领,低头就咬上他绷紧的颈肉。

仲南嘶了一声,心道上次咬的印子才消不久,今天就又要添新的。

腰间用力碾着穴里那格外粗糙的一处抽弄,沈枝竹呜咽着直哆嗦,虎牙仍不忘紧紧锢在男人后颈上。

仲南不常说荤话,此刻就连调情逗她的话语也像是教训:“……小畜生,牙倒是利索。”

沈枝竹手指都在颤抖,她顾不得回击仲南的话,再也忍不住似地哭着求他:

“快到了……马上,就差一点儿呜……仲南,仲南……求你了,就是那边,再摸摸我…………”

仲南如她所愿。

月余没做,重温这种躁动温热而近乎窒息的被包裹的体验,让仲南的呼吸慢慢变得沉滞,他强迫沈枝竹撑在床沿,抬高屁股,从后面被自己被进入。

鸡巴顶得很深,男人撞得极其用力,最深处的花心已经溃不成军,被顶弄一次就哆哆嗦嗦溢出水,却还是被龟头碾着追逐。沈枝竹恨恨地偏过头咬他撑在她身子两侧的胳膊,腿软得直抖。

她很快觉得累,蹭着爬到床上,跪在床边任由仲南捣弄。这种时候连抱怨也被撞得破碎,哼哼唧唧叫他的同时,下身也贪吃地咬紧棒身。

鬼使神差的,仲南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去听她喘息的声音,间杂忍耐不住的呻吟。

仲南头一次发觉沈枝竹的嗓音原来这么……甜,不是那种很清澈稚嫩的,而是像煮开的糖水,甜蜜浓稠。

他不自觉顶得更深,压着她把人按进被子里,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径直进去。

“唔唔…仲南……”

沈枝竹僵住,发出一声很轻的哼喘,仲南的名字含在喉咙,含混短促地叫出来,腿蜷着颤抖,腿心蚌肉丰腴白嫩,肉缝被鸡巴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上面一点儿勃起肿胀的阴蒂。

这个动作有点凶,穴口一下被粗硕的肉棒撞进去,疼没有多少,却酸得让人甚至有央求身上的人再来一次的想法,她不自觉就…

水声从交合的地方传出,腿根贴着被子的地方有水浸透后的凉,沈枝竹捂着眼睛,羞得不肯看他。

“你不想看我?”仲南忍不住出声问她,伸手拨弄她的手指:“手拿掉。”

“呜呜……你别……”沈枝竹整个人抖得厉害,刚刚高潮了一次,本来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酸麻,一想身上的人居然还是个才开荤不久的处男,更是愈发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