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洗了把脸。

望着镜子,仲南的目光从自己的发顶一直往下,直至镜子末端他的大腿中间。

仲南突然开始回忆上次自渎是什么时候,他想了很久,有点记不得了,应该是某次应酬之后。

宴会主人准备的酒里有某种让人兴奋的成分,仲南发觉后就没有再喝,但也多少感到了下身的不适。斯拉夫人基因里似乎就带着酗酒的爱好,他已经习惯了去压制这些可能会导致错误后果的本能。

仲西给他发过很多片子,女演员基本是典型东欧人的长相,仲南那天草草翻了翻,并不如何感兴趣。他脑子里模模糊糊,手上动作着,想也许手淫可以没有感性上的要求,纯粹的动物性的快感。

仲南不喜欢这种仿佛自己变成动物的感觉,就像他不喜欢自己胸口和腿间卷曲的毛发,那摸上去让他想到一些动物的耻毛,即便射精的时候快感汹涌程度等同于胃痉挛时的痛感。

人的存活应该是一个努力脱离动物性的过程,他是这么想的。

而此刻……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仲南回忆起胳膊上点滴湿漉时的感觉,很突然地起了手淫的念头。

他在想自己是否要做。

咚咚,咚咚咚咚咚。

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很熟悉的,沈枝竹式的敲法。

仲南开门,果不其然看到沈枝竹穿着睡衣站在自己面前。

“你来做什么?”他问。

沈枝竹表情坦然:“你说的,来看病啊。”

她自来熟地走进来,转身把门关了,反锁,然后走到仲南眼前,贴近他,直勾勾盯着他看。

仲南这个时候下身还在勃起的状态,他从看到照片的时候就硬了。

沈枝竹越靠近,他越想往后退,主要是怕碰到她,这让仲南觉得棘手。

“站住,不准再靠近了。”他按住沈枝竹的肩膀。

沈枝竹听话地停在原地,她道:“今天我们已经这样了,晚上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仲南眉头一皱:“?这就是你发图片性骚扰我的理由。”

沈枝竹看了看仲南的裤子,轻轻勾住他家居裤的腰边,笑得很贼:“你是不是硬了,我刚进来就发现了,还想骗我,嘿嘿。”

仲南没否认,但还是一把拍掉她的手:“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