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维的反应速度明显变慢,好半天才开口:“松开了。”
松开什么松开?纹丝不动。
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桐不得不顺势将五指插入楚律维掌心中,撑在两侧,以免再压到他的伤。这要是压出个什么好歹,她是真的说不清。
或许是因为刚刚被怼了、被苏桐提醒了她已婚,也或许是两人的姿势已经够亲密了,楚律维定定看着她,没有再进一步,却也不愿意松开一点。
连呼吸都微不可闻。这副慢半拍的样子,让苏桐不自觉想到“小羊班班长”,心口莫名一软。
苏桐眸光颤了颤,视线错开,语气公事公办:
“医生没有跟楚厅说,不能喝酒吗?”
这种时候喝酒,可是要命的。作为她选定的未来合作伙伴,楚律维的身家性命,可比楚弈和楚则重多了。
“说了。”
“说了你还喝?”
楚律维的视线缓缓向下,落在她的学生服上,过了许久大脑才衔接上一样。
“我心情不好。”
苏桐哼一声,脱口而出:“心情不好就喝酒啊?那怎么上次你从求子庙走的时候,没给我留一瓶酒?”
说完苏桐自己都愣了愣,原来说到心情不好,她会下意识想到那天,
楚律维抿紧了唇,喉结艰难的滚动,每一个字都很艰难。
“我……”
他以为她没那么在乎,更何况那时候她身边有梁于瑾。
苏桐抢先一步:“算了算了,都已经过去了,醉了就睡一会儿吧。”
苏桐闭上眼睛,生怕多看两眼楚律维苍白的神色,会有动摇,也不想继续挖旧账,显得她很在乎一样。
过了十分钟,苏桐深吸口气,眼皮微跳。
又过了十分钟,苏桐换了个姿势。
再过了十分钟后,苏桐睁开眼,狠狠瞪着面前醉意十足、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的人。
真正醉死的人可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说什么不结婚了,伤成这样,硬得居然比上次还离谱。难不成人近三十,鸡不由己?
这么强烈的生理欲望他以后就靠忍吗,都不定期发泄一下吗?以他的能力,想要什么花样没有?
苏桐眯起眼想了想,干脆趴在楚律维耳边,坏心眼的开始念:
“亲爱的小维妈妈,您好,我是您资助的乖女儿桐桐……”
“亲爱的小维妈妈,又是我,这次是和您分享我新交了好朋友……”
全是她在孤儿院时写的信,每一段,都是以“亲爱的小维妈妈”开头。言辞朴素,但透着股单纯幼稚的味道。
苏桐念到一半,就发现楚律维身上很烫,整个脖颈都是红的,他一言不发、头微微转向沙发内侧,眼睛闭的比之前还紧。
羞愧了吧?
曾经当做女儿资助的人,现在却一边搂着一边硬挺着下体,别说一瓶红酒,十瓶你都解释不了。
苏桐一开始是恶趣味,后面念着念着,她腰也莫名发软。这件事就是双刃剑,想到曾经尊敬的人,压着她深深插入过,尤其是回味起求子庙那天的激烈场景,苏桐呼吸也越来越重。
被楚弈插过的地方再度蠢蠢欲动,很想体会一下被叔侄先后撑开的滋味,楚弈的精液还残留了一些在里面,插起来应该很顺畅。尤其楚律维更大,她高潮过后的身体一定会被戳得不停战栗……
然而又过了十分钟,哪怕双方的身体都很紧绷,情欲一触即发。但苏桐知道,除非她认下“婶婶”这个身份,不然楚律维不会再进一步的。
苏桐咬牙,干脆将身体贴得更紧,她没穿内衣内裤,现在这种姿势对方一定能感觉到,绵软的乳尖和娇嫩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