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的女人是三十岁左右的年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穿着一身黑色女士西装。她身上有着苏桐这个年纪没有的优雅性感，又有上位者的成熟稳重。

“姜局长，最有可能成为我婶婶的人，也是咱们好几个项目的审批人。”

苏桐一愣，姜局长？那位刚上任的姜局长，和楚律维共同进入体制、一同历练过的姜局长？

苏桐可还当着楚律维的面，背诵过她的政绩。

“她很厉害，待会等她出来，我上去套套近乎，这样咱们的项目也能快一些……”

一般审批3-6个月，新策和苏桐她们实力当然是够的，但到底是3个月还是6个月，看的是人情关系，早确定一天，后续的风险就越小。

苏桐点点头：“我去吧。”

然而她要接过资料，却被楚弈制止了。

他眼中还带着先前屡次失误的懊恼：“一开始我进新策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后来我就知道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抗下这些需要讨好别人的事情……玫瑰花我确实给别人买过，但这些我没做过，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

因为不知道，才会把所有觉得好的都捧上去，可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有一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苏桐昨天躲着他直接来找小叔，是不是不想见到他？

他怕一问，就会得到最不想听的答案。

看楚弈翻着资料试图转移难受的情绪，苏桐这才看见其他的文件，在她没看见的时候，他为她打通了不少关卡。

“或者桐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开心？”

苏桐沉默，真心实意的建议：“你对我渣一点，坏一点，我就开心。”

最好能渣到把那最后两分都给我，刷完就彻底拜拜，不要阻碍她刷其他人的分。

以为苏桐还是不信他，楚弈满脸苦涩。算了，他当初蠢得太久，现在也是活该，至少桐桐还愿意理他，总有一天能打动她的。

两人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动静。

中途守在门口的人也去处理公务了，楚弈忍不住拉着苏桐在门口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