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给他了两瓶药酒,邀请他一起努力……”

苏桐目瞪口呆,看看地上的绳子和裂开的玻璃瓶,这是邀请?这恐怕是暴力胁迫吧?

楚弈眼神乱飘:“我没强迫他,我想着反正适当的发泄,能缓解肉体的伤痛,我是为他好……而且我们有感应的话,应该也能快点达到你的要求……”

谁知道楚则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还狡诈的很,一个没看住敲了他一闷棍,还趁他眩晕,强行也灌了他两瓶。

楚弈张口就来:“他也敬了我两瓶,血可能是当时太激动,伤口裂开了。”

苏桐只想鼓掌,怪不得,楚则气成那样,张口蠢货,闭口疯狗的。

也对,如果不是气疯了,楚则怎么可能反过来给楚弈灌药酒,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楚弈现在这样了,楚则恐怕也不好受吧。

啧,这真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亲兄弟啊。

楚弈说完一切,想到苏桐喜欢楚则,脸又白了几分。嘀嘀咕咕说自己下手一点都不重,反倒是楚则,敲得他脑袋现在还疼,边说边偷瞄苏桐的脸色。

在看到她起身时,楚弈脸上的忐忑更重了,嘴角动了动,却也已经说不出挽留的话。

受伤的人总会比平时更脆弱,也更敏感。

然而下一刻,突然一个大纸箱罩在他头顶。

楚弈呆呆的看向苏桐,她推着用来运送货物的推车:

“走吧,刚好有医生快到了,你躲在这里面,我送你过去。”

说着还将他手里的冰袋全都扔掉了,又看了看他肿到可怕的下体,沉思片刻,她突然背过身。手探进衣服里一阵鼓捣后,取出两片软软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又取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