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厅一直不讲话，应该是不想苏桐知道他在，毕竟“失去生理反应”这件事还有些尴尬。苏桐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楚厅，应该也是不想他知道。

他们一个囿于身份地位、生理因素，心中自卑；一个怜惜爱人、但又舍不得对方难堪。

感动！

刘子学的心放到了肚子里，琢磨着检查应该可以继续。

“刘哥？你在……看吗？”

女孩的声音清越颤抖，光是听着，就感觉像是看到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看什么？他刚刚才让苏桐分开双腿……她是感觉到视线了吗？

刘子学浑身一抖，这可不能误会他，且不说楚厅这边没法交代，他老婆都能砍了他。但他又不能直说：

“小苏，那个，我在观察外阴有没有伤口，现在什么感觉，会疼吗？”

“有一点”

“应该是扩阴器有点卡住了。没事，你放松，我们先聊聊天。你说现在没有生理反应，那之前，这方面正常吗？”

“正常的”

刘子学渐渐严肃起来。

“方便详细描述一下吗？我需要知道你前后的变化，从而判断你的病情。”

苏桐乖巧的点头，脸泛红：“之前，不管是被人看着，还是抚摸、亲吻那里，甚至……插入，都是有快感的。”

刘子学忍不住咂舌，看、摸、还舔？楚厅看起来老古板，在这方面倒是玩的花啊。

“完整的性行为大概有过几次？”

苏桐抿抿唇：“一次。”

“只有过一次？”

“是的”

“那你确定当时是有感觉的吗？会不会是错觉？或者当时的感觉也很轻微？”

毕竟很多女孩一开始都体会不到高潮和快感的。刘子学倒是希望苏桐是一开始就有障碍，不是因为那些已经遗忘的糟糕事。

苏桐的脸越来越红，在这个场合回忆并且描述这些事情，实在是很羞耻。但她也知道，必须让刘医生相信。

那一次……脑海里不可避免浮现陆沉舟的样子。

“因为他，有点超于常人了，所以我一开始的确很难受，太撑了，还疼，但是每次他那个摩擦过后，都会很舒服……尤其是最后，头脑会一片空白，有点小晕，也有点飘，全身感觉很放松，麻麻的，但又酥的很舒服，会没有力气，身体很僵那样，呼吸也会来不及，下面会不自觉的夹紧，还有，听力会一点点不灵敏……”

苏桐压抑着喘息：“那个，后面还要描述吗？”

“啥？”

刘子学都有点傻了，总听陈秘书说小苏挺会表达的，现在才感叹是真会啊，尤其她这种一边回忆一边描述，用着最克制的语气，最简单的词汇，给人的画面感尤其强。

“就是后面，他那个射进来的时候，会有很强烈的失控感……”

“够了够了！”

刘子学赶忙打断，这再描述下去，他都受不了了。

他心里还琢磨，这描述，楚厅本厅了。

楚律维历年体检都是他做的，一应情况非常清楚。刚刚苏桐说超于常人，这可不就对上了吗！

过去他给体检时，还觉得一般女孩子受不了，恐怕要熟女才能体会到好处。想不到楚厅偏偏就喜欢这种年轻稚嫩的，听苏桐描述，虽然爽了，但也没少遭罪。男人啊，果真都是衣冠禽兽。

生出点揶揄的念头，刘子学故意道：“这男人应该很优秀吧？”

“嗯”，就算心里还涩涩的，就算不属于自己，苏桐也得承认，陆沉舟是很优秀的。

“跟楚厅比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我心里楚厅就是最优秀的了”，刘子学还为自己机智的掩饰感到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