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栀开口的那瞬,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可听完对方的问话,他那张染了焦虑的俊脸又登时变得面无表情,嘴唇绷得直直的,瞪着死鱼眼硬邦邦回道:“我没有。”
虽然很早的时候就在关注郁栀,但他真不恋童。喜欢上对方,很难说出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反正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那会儿,她已经成长为一个花季少女了。
“那你这是?”郁栀指了指她小时候的照片,一脸的疑虑。
“大概,是做纪念吧。”霍迟静默片刻,无声地叹息。
很小的时候,霍迟就发觉自己与旁人有些不同。不是指家世好,或者别的什么,他似乎有那么点情感缺失,感受不到世间的冷暖。
看到路上乞讨的人,别的孩子都会生出怜悯、同情的情绪,认为这些人很可怜。可霍迟不,他一点没有这样的认知,往往目不斜视就走过了。
那时给他们上课的班主任老师得了绝症,短短时间迅速消瘦下去。为了做化疗,头发剃光了,一个爱笑的人日渐消沉。
班上的同学自发组织去看望他,一个二个看着老师饱受病魔折磨的模样哭得不成样子。只有霍迟,没哭也没闹,连一丝伤心都没有。在那些同龄小朋友中,显得格外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