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之不得。”霍迟眼里浸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但看得出来神情很认真。

她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事,霍迟想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就算是郁家父母只怕都没他知道的多。

见过她第一次滑冰时的灿烂笑容,也见过她不小心摔倒后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还瞧见过她拿了竞赛奖项后那骄傲的模样。

可以说这姑娘是他看着一点一点成长起来,出落得现在这般亭亭玉立、诱人采撷的姿态。他像个窥伺者一样见证着郁栀的过往,如今还试图参与她的未来。

郁栀不知道这些,他也没打算说,或者说是没有勇气说出口。一开始他只是单纯地对她好奇,什么时候生了无法言说的心思他自己也说不好。兴许是郁栀大学那会儿,又或者还要更早一点点。

不得不说霍迟的回答极大地愉悦到了郁栀,她变扭地揪着两只手,目光闪烁:“那你过来一点,再近一点。”

男人的面容在她跟前放大,郁栀忽地一把抓住霍迟半散的浴袍,借力凑了过去,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我们订婚吧!”

爱憎都很浓烈,郁栀的想法简单又好懂。她悄咪咪馋霍迟很久了,这对方猝不及防跟她表白,她兴奋得脑子里绽开了烟花,巴不得宣告全世界这个人从此刻起就是她的。

宣告主权最有效的方式是结婚。可她没到法定婚龄,订婚就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与霍迟订婚,她不排斥,还挺喜欢的。

??这发展有点快,霍迟懵了一瞬,随即心头涌上狂喜。矜持的表象破裂,像抱小孩子一般将郁栀从椅子上抱起来,玩了把举高高才把她放下地,面部棱角都柔和了起来:“我很开心。”

纵然以郁父那宠女的作态,是不可能同意郁栀立刻跟他订婚的。不过能够从这姑娘口中听到这些话,他还是很欢喜的。

向来是个行动派,郁栀与霍迟黏黏糊糊分开后,她就哼着歌迈进自家客厅。看到郁父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郁母好像还没回来。她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跳到郁父的跟前,手指揪着裙子的系带,扭捏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郁父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瞧见她眉梢都泛着春色,一颗心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听到的。

“那个,爸爸,”郁栀抿着唇顾自乐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下面部的表情,尽量严肃认真道:“我恋爱了,并且打算先订婚。”

“噗。”郁父压惊啜的一口茶喷出去,将茶几上放着的电视遥控器都弄脏了。他顾不得抽纸巾擦拭,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哆嗦着嘴:“你说啥?”

恋爱也就算了,这订婚是什么鬼?怎么就突然要订婚了,发展这么快的嘛??

“女儿啊,你们恋爱多久了?你了解对方吗?”其实郁父是想说你跟霍迟接触时间太短了,别急着订婚啊。就算是谈恋爱也得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人占便宜。

可郁父对上女儿憧憬、期待的目光,这些话又说不出口,只得委婉问了这两个问题。他以为怎么的也得在一起一两个月了吧,不然怎么就想到订婚了。

没想到他那傻白甜的女儿羞涩地笑了笑,冲他竖起一根手指:“一天,今天刚在一起的。”

“……”郁父一口老血卡在脖颈,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被气得失去理智之前,他还记得不要吓着自己女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你先上楼休息,等会儿吃饭了再下来。”

“哦。”郁栀迷茫地点头,一头雾水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原以为郁父会气得跳起来反对,谁知还挺平静,一点看不出受到惊吓的样子。看来她爸爸是个十分开明的人,倒是自己想的太多。

脱了鞋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