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听不是很自在地动了动。
“你前段时间被绑了,没受什么伤吧?”方子尧面色透着正经地问。
宋听说:“没有。”
“我本来想来看你的,但是谢祤让我别来打扰你,我只能算了。”方子尧松开宋听,自来熟地找了位置坐下,看着宋听:“谢祤给你说了吗?”
“说什么?”宋听不解。
“说他在你被关起来那段时间干的那些事儿啊。”方子尧眨眨眼睛。
“他就说了几乎用了谢家所有的人脉啊。”宋听心中升起困惑,在方子尧对面坐下。
“嘿,他怎么回事。”方子尧还以为谢祤会在宋听面前哭惨,然后血赚好感。
“难道不止这些吗?”宋听忙问。
方子尧闭上嘴,看了他两眼,干脆破罐子破摔,心想,兄弟的爱情必须守住!随后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说:“你被关起来那些天,谢祤白天应付许径洲,晚上就找资料、打电话喊人帮忙。你也知道许径洲这个人多鸡贼,做事情比洗过的盘子还干净,几乎找不出漏洞。”
“谢祤当时都快疯了,差点没提着刀把许径洲砍死。但是好在,终于是被谢砚手下的人搜出来,许径洲几年前卖的那批医疗机械出了问题。于是他们就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批货的来处确实不干净。”
“有了把柄以后,谢家报了警,谢祤当时已经在许径洲的保镖身上安了定位器。山上信号不好嘛,信号也断断续续的,他就一个人开着车,去了那山里。一个人啊,当时还不知道许径洲修的那别墅里有没有别的人,谢祤想都没想就冲过去了。”
方子尧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宋听的神色。说的话虽然大差不差,但是也少不了一点添油加醋。但方子尧坦荡荡地认为,这些必要手段是少不了的,美其名曰:润色。
观察着宋听沉默下来,方子尧长长叹了口气,作出痛心的模样:“哎,你知道他这个人的,傲气得不行,从小缺爱,不知道怎么追人,多少能原谅他两分。”
“我一个局外人不应该对你们的事情说那么多。但是我就真的搞不懂,谈恋爱这种事情,不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咱俩刚好搭个伙不就行了吗?人就活一辈子,及时享乐嘛,考虑那么多干嘛?”
“我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能把谈恋爱前的这种,你追我赶……”方子尧想了想,“这种拉扯,搞得跟世界大战似的,有那么艰难吗?”
方子尧的嘴巴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宋听挑挑拣拣听了些。
半小时后,谢祤和谢研回来了。
方子尧和宋听下去接人。
“大哥!”方子尧兴冲冲地跑过去,从佣人手里接过谢研的行李。
谢研对他笑了笑,然后看到了不远处的宋听,点头道:“回来了。”
宋听回道:“嗯,也是才到家不久。”
谢研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一边连声音都不发的谢祤,眼底划过一丝细微的痕迹。走过去拍了拍宋听的肩膀,随即和方子尧一起进了屋子。
站在车旁的青年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漂亮扎眼,宋听想忽略都难。追: 文 =2、?}陵б久2+?%久{б;
“不进去吗?”宋听先一步开口。
谢祤把钥匙交给佣人,回道:“来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上楼梯。
宋听的脚步忽然停下,谢祤下意识抬起头看他。亮堂的灯光下,青年的脸白皙干净,五官弧度温和柔润。
“谢祤,你之前说追我的事情还算数吗?”宋听垂眼,盯着谢祤,直白地问。
谢祤被他这视线烫得心尖一颤,舌头打结似的:“算、算啊。”
“你别追我了。”宋听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