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细看,卫生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宋听着急忙慌地收回脚步,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并迅速摸到墙壁上的灯,打开。
灯光把黑暗湮灭,宋听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谢祤衣服凌乱地瘫坐在地上,漂亮惊艳的脸挂在水珠,黑发被冷水濡湿与皮肤紧贴,看起来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像是原本埋在雪地里的玫瑰在雪化开后,露出稠丽的颜色,花瓣上还缀着水珠。
他穿得也异常单薄,上半身只有件白衬衫,而那白衬衫的胸口被水打湿了,贴在胸膛,十分狼狈。
他脸颊以及眉眼染上殷红,眼睛迷离,艳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热气,一看就知道被下药了。
在听到门口的动静后,谢祤相当迟钝扭头,睁着眯瞪的眼睛看着门口站立的人,半晌,才嗓音虚浮地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宋听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立马扔掉手里那摆件,弯下身,伸手去扶谢祤。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指尖接触到谢祤的手臂时,隔着层衣服,宋听也被烫得一颤,他忍着手臂的疼痛,把人扶起来,让谢祤靠着自己。谢祤比他高不少,再加上谢祤此时全身都软绵绵的,几乎是大半个人都靠在了宋听身上。
毛茸茸的头发搔在敏感的颈窝,宋听不由自主地偏着头。
谢祤却以为他在躲,想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两只手都搂住了宋听的腰,固执地说:“你去哪儿?”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皮肤上,宋听全身都抖了,他咬着牙,一边把谢祤扶着往外走,一边说:“我不走,我们要去医院。”
两个人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地下楼,离开教师公寓,往外走。幸好大家都去看晚会去了,一路上没遇到人。
但是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宋听的手受伤了,开不了谢祤的车。第二,谢祤现在抱他抱得特别紧,宋听连腾出手拿手机搬救兵的空隙都没有。
“谢、谢祤。”宋听低声说:“你稍微松一点。”
谢祤侧过头,嘴唇擦过宋听冰冷的耳垂,哑声道:“不……”
宋听艰难地扶着人挪去校外,“我一只手开不了车,你把我送开,我打电话让人来接你。”
低沉的喘息在耳边飘过,谢祤掀开泛着情欲的凤眼,看着宋听干净的侧脸,“哥哥,我好热…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