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一下软了腰身,手被谢祤扣着,咬牙颤声道:“谢祤,你别发疯!这不是在家!”

谢祤抬了抬狐狸眼,在黑暗中像是发出了幽绿的光一般,“哦,在家就可以了?”

“......”意识到自己被套了,宋听往谢祤身上踹了一脚,谢祤报复似的揪着指尖的肉蒂,将两根手指探进了肥嘟嘟的肉口里。

“唔嗯!”宋听惊恐地瞪大眼睛,“谢祤!”

“在呢,老婆。”谢祤轻声笑了笑,黏糊糊地往宋听嘴角嘬了一口。

宋听没谢祤胆子那么大,心心念念已经在外面看演唱会的陈镜之他们,又怕会有人进来,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气急败坏地骂道:“放开我谢祤!别发情行不行?”

手指在逐渐润湿的肉道里抽弄,软肉时不时被压在指腹下搓捏,很快便有大股淫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

“我不。”谢祤压着眼尾,贴着宋听的下唇,又亲又咬,“你那么久不来找我,只有我来找你了,你得给我点甜头。”

宋听无力于应付谢祤,身下溃不成军,却也被谢祤的破理论震惊了,他心一横,倾身一口咬到谢祤光洁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不浅的牙印,“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分了!”

谢祤敷衍地点头,轻而易举把宋听的双手束缚在后面,笑眯眯地说:“哥哥只管享受就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啊!”宋听话音未落,谢祤已经拉开了裤链,将早已炙热且变得硬挺硕大的鸡巴释放出来,对准肥嫩的逼口,噗嗤一声往里插,一夯到底,撑开脆弱柔软的肉道。

这骤然的插入把宋听逼得脸色苍白,咬着牙关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肉口艰难却顺从地吞纳过分粗大的肉刃,贴合在凹凸茎身上的骚肉痉挛地吮吸,传去异常舒爽的灭顶快感。谢祤被含得发出性感的低喘,小腹随之绷紧,薄薄的皮肤泛着莹白的光。他捏着宋听的软腰,一下下把鸡巴往肉口里捣,砸得那宫口直颤不已。

“停...慢点。”汹涌如潮的快感几欲把宋听逼疯,他竖着耳朵,害怕外面有人进来。

谢祤不喜欢他这样不专心,捏着他的下巴把头扭回来,哑声抱怨道:“专心一点,宝贝。”

宋听梗着脖子,斜眼瞪他,是一副眼含春水的模样,让谢祤下腹越紧。

鸡巴肏进水滑的肉口,循着那些骚点、软肉细细密密地肏弄,龟头压在上面,时轻时重地撞击。宫腔内酸涩无比,宫口被顶肏地微微凹陷,整个暖烘烘的肉口贪婪地吞吃着滚烫的肉刃。

“哥哥,老婆,乖宝...”

谢祤作弄似的往宋听耳蜗里吹气,甜腻的称呼一个个往外冒,宋听一个不落地听进了耳朵,全身都跟烧起来了似的,急匆匆地挣开手想去捂住谢祤的嘴巴,手指却被咬进了嘴里。

从舞台传来的声音和鼎沸人声宣告着演唱会的开始,黑暗的储物室却上演着异常混乱淫荡的情事。

手指紧紧抓着谢祤衣服,宋听睁着迷离的眼睛,双腿迟缓地颤动着,肉口被剖开后,巨大的鸡巴肏进脆弱宫腔,压着敏感的腔壁,慢条斯理地碾压。

谢祤死死盯着宋听翻白的眼睛,问:“哥哥什么感觉?”他说着,控制着频率地晃动腰身,把鸡巴往最细嫩的地方肏。

宋听完全倚靠在谢祤身上,密集的快感像是从骨节里渗出来,再迅速延伸到各个地方,抖着声音,“...酸。”

“只有酸吗?”谢祤把宋听的下巴抬起来了些,细密、连绵的亲吻落到宋听下巴、脸颊、唇边,诱哄道:“除了酸,还有呢?”

“唔嗯!”抓着衣袖的手指骨节泛白,肉棍更加往里探,几乎是整根都肏进了水淋淋的肉洞里面,宋听颤着声,牙床抖动,“...撑啊,太大了,下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