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脖颈就在他的利爪下,那股馨香的甜味久久萦绕在口鼻边不肯散去。老虎的嗅觉多敏感啊,她走了那么长时间都能闻到。
性器硬的吓人,他就闻着她的气味自慰了。
第三次了,浓稠的白精溢满了胯间,涨的发痛的性器还昂首挺立。他的气味吞噬了她的香甜,就像他把她压在身下操干似的,一点点把她据为己有,一点点让她的穴道里塞满他的精液,听她哭泣虚弱的呻吟,再把滚落的泪珠全部舔走。
怀特皱紧了眉头,他不是重欲之人,但那天的场景总是回荡在眼前。他在开会时都情不自禁,频频看向躲在角落里低着头偷玩手机的她。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吧?还拿本子挡着,可谁会对着空白的本子傻笑啊?
都不知道把笔拿起来假装写写字,真是的。
怀特叹了口气,手里的笔不自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