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族另谋生路。巴顿家可谓是如浮萍一般了。

如果说刚才的话还顾忌老巴顿的面子,那在老巴顿狡辩后,怀特可是一点面子不给留,直直往最痛处戳下去。

老巴顿气得脸红成猪肝色,但又无可奈何,谁让怀特实力雄厚垄断了一半的新兴产业,如今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呢。

他哼了一声,敲着拐杖走了。人群又恢复刚才无事发生的状态了。

“你还好吗?”怀特坐到对面,满脸担忧。

你强勾起嘴角,点头:“还好,还好。”

高脚杯里还剩几口酒,你端起一饮而下。

“难受的话我带你先走。”

“不,”你摇摇头,“舞会还没结束,提前走反而是我们心虚了。”

“从前的那些你不必放在心上……”怀特出言安慰,见你脸色不对也不敢再往下说。

“说来惭愧,还要麻烦老板帮我善后。”你愧疚地看向他。

“别这么疏远,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你喝下最后一口酒,屋子里闷得厉害,刺激的酒水在胃里翻涌着让你沉沉醉了起来,干脆把脸贴到玻璃上散热。

浓黑的夜吞噬了花园内的装饰,宛如一只张着嘴的怪兽在等待人自投罗网。

你的视线在花园内飘忽乱看,

忽然你注意到在一棵柳树后边,有一个带赤红色狐狸面具的高大人影,直直站着朝你这边窥探。

你心下一惊,猛地回过头,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有一股被人暗中凝视的诡异感。那感觉难以言明,就像被捕食者盯上一般。

你不敢再回头,一直撑到宴会结束,怀特送你回家。在车上,怀特见你情绪不对,没有再多说安慰的话,每个人都需要独立的空间,这个时候留给你独自舔舐伤口更合适。他能做的也只有放一首轻缓的乐曲,安慰你受伤的心。

回家后,你把房门层层锁上,拉紧窗帘。泊尔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你身后把门窗关紧。

等做完这一切后,你微笑着看着泊尔。

泊尔走到你身边,吻你滚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