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虞窈月被迫仰着头?与他交缠,却是被人亲地骨头?都酥了,她歪坐在他身上,只觉得愈发地口干舌燥。

像是不满足口头?上的甜头?,虞窈月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手指伸进?他黑如绸缎的发中?,在他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

从前哪里?见?她有过这般的花样,顾凛目光如隼,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一定是他,否则窈娘在这档子?事上一向是退避三?舍,可?如今却也叫他调改的成?这般模样。

尽管心里?很?是受用,可?一想到这样的狭昵蝶亵,顾凛心里?便不大痛快。

在他唇舌间的无尽挑拨之下,虞窈月惊哼一声,溢出两分欢愉。

她身子?瘫软,被他吻地倚在他身上,忍着额上的汗,小娘子?面色如桃,醉眼如波,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顾凛这才心满意足地拥着人,从早就停在门前的马车上下去?。

没?走两步虞窈月便双腿发软,顾凛上前一步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院中?。

只是虞窈月走远了才想起自己那方沾满湿濡的帕子?掉在车上了。

她露出一张布满无限春情的小脸,俏生生地说着那方怪让人难为情的帕子?,指使着顾凛去?取回来。

实在是拗不过她,顾凛只得照办,却是取回来后当着她的面浣洗这张帕子?。

虞窈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爬上床把被褥将自个裹住,羞得无地自容,“我让你拿回来,是……是想着烧掉的,你便是洗净了我也不会再?用的。”

知道这娇娇娥讲究,顾凛便低头?轻笑,“无妨,我洗干净了日后贴身携带,一瞧见?这方帕子?,便想起你的味……你身上的香味来。”

话到嘴边,又打了个旋,否则她只怕又要臊得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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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与她亲近一回,顾凛可?不愿意再?同她闹别扭。

因今日郎情妾意,才歇了口角,夜里?小夫妻可?算是重归旧好,和?和?美美地一道睡了个热乎觉。

翌日晨起顾凛倒是神清气爽,看了看身上被她挠出来的红痕,他也不恼,反倒是喜滋滋地换了身衣裳,临走前又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眼见?着事情水落石出,杭州水患之事确有人隐瞒不报,此人却并非是张泉,而是这些?时日恨不得将头?埋进?沙子?里?当鸵鸟的方仲望。

刺史薛宁远本就与他不对付,此番又是宣王想要清算他,不说是煽风点火,便是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也都一概挖了出来,呈给宣王。

此件事了,杭州赈灾一行便也要告一段落了,是以顾凛收到证据后,便又向圣人上书,将杭州之事一字不落的呈上去?。

怎奈又在杭州城等了几日却迟迟不见?圣人的御旨来,顾凛别无他法,本想再?上书请旨,将方仲望押解至盛京,却收到阮成?恩的消息,说是李家那边,按捺不住了。

离归京的日子?一日比一日近,这天听闻张家伯父从牢中?出来了,虞窈月也不做他想,背着药箱便出了门。

这几日顾凛忙得不见?人影,也就只有个周廷跟着,料想也不能阻碍她什么事,虞窈月便也任他自个去?了。

谁曾想今日这么一去?,竟发觉张伯父老?得不成?个人样,虞窈月到的时候张府已然请了不少大夫在。

说是在牢中?旧疾发作,又因着阴寒,整个人都形销骨立,瘦成?一副枯骨败相。

张伯父到这副年纪还遭了牢狱之灾,尽管是叫人查明了冤情,心里?却依旧是不好受,便早早将辞呈递上去?,说是旧病缠身要告老?还乡了。

好端端地怎生地要回曲江去?了,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