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他还想要更多。
触及到他滚烫的面庞,虞窈月指尖一僵,当即毫不客气地抽回手。
别说她不给他降温,就是这会子伸手打他两巴掌都是要得?的。
这人真的是坏透了,难为他煞费苦心,设局来捉她,却把自个弄成这番惨兮兮的模样。
说不心疼倒是不存在的,再怎么他也是自己朝夕与共的夫君。
可这不代表虞窈月会心软,毕竟他设计捉拿自个的时候,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让他吃些苦头也是好的,只是粗略估算着时日,又摸了摸他的脉相,他应当是病了有几日了。
这通州城的大?夫是吃素的不成,不过是一个风寒,却因?着水土不服,拖着拖着成了这副模样。
再不好转,只怕要烧坏肺,虞窈月想要全须全尾的脱身离开,并不想顾凛这个累赘,因?着她的缘故,大?病一场伤身。
何况她既为医者,的确做不到见着他在自己面前病情加重。
治是要治的,只是怎么治,得?按照她的法子来。
虞窈月移步书案,幸亏这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她提笔写下?一个方子后?,出门递给了江沿。
的确如她所料,江沿就守在门口没走,似乎料定了她不会弃之不顾。
被人这样玩弄于股掌之中,虞窈月对这主仆二人没有好脸色,更不消说江沿并不打算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