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件,你低头瞧,裙子里面?月白?色的衬裤料子应当合适。”
段融拧着眉,一脸的讳莫如深,他自?诩正人君子,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要做扒人裙摆的勾当。
并非是他有意?为之,而?是樊成的伤需要包扎,她摸了摸外裙的料子,觉得不?够透气,又摸了摸他们身上?衣裳的料子,要么觉得太硬要么不?干净。
思来想去?只有衬裤的料子合适,因着里面?还?穿着衣裳,外面?套着外裙,不?仅干净面?料也合适,用来包扎再合适不?过。
她那一双手都叫草药染了色,这会子实?在是不?趁手,便让段融帮忙。
可这等?子事,怎么瞧怎么别扭,段融干脆将头别过去?,伸着手摸。
“这料子有区别吗?我怎么摸着都是一样的软啊。”
他一届糙汉子,平常又不?像宣王那样讲究穿衣料子,哪里能分得清这些啊。
虞窈月无奈地?乜他一眼,“人命关天,我都不?扭捏,你睁开眼看着,不?就清楚了吗?”
“行吧,速战速决,等?会让你家王爷瞧见了,指不?定?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话音刚落,顾凛悠悠睁开眼,瞧见的就是段融伸着手去?摸她的裙摆这一幕。
“放肆!段融,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
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段融倏地?将手弹开,一脸讪讪地?望着盛怒的顾凛。
他说什么来着,现在看虞窈月还?怎么解释。
“嚷嚷什么啊,樊成的伤需要包扎,你们身上?衣裳都不?合适,就我这个料子轻薄又透气,还?干干净净的。”
说话间,虞窈月转头看了眼樊成,顾凛的视线随着她落在樊成身上?。
这……这,樊成几乎未着寸缕的身上?的伤都抹着草药,顾凛一眼就瞧出,是她帮忙处理?过了。
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顾凛挣扎着起身,晕头转向的走到她面?前。
“撕我身上?穿着的中裤行吗?”
几乎是一开口,虞窈月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方才给?你上?药的时候瞧过了,你的中裤都脏了。”
虞窈月不?想与他废话,只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眼见着这二人要生口角官司,段融打起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瞧着动静。
偏偏顾凛还?摩擦地?很,似乎以为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立时怒涌心头,口不?择言的道?了句,“你要是觉得这样做,堕了您宣王的脸面?,事后随你处置。”
此话一出,段融抬眼,瞥见顾凛冰冻的眼色,不?由得心生寒意?。
可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他在心底暗自?腹诽,连忙搓着手烤火,离他二人远些。
僵持之际,顾凛到底是依着她的话,帮忙撕开了衬裤。
虞窈月也没给?他好脸色瞧,接过布条后,便亲手为樊成包扎。
等?将他身上?的伤料理?好,天色都黑了,距离跌落山崖过了三日,还?未听见有人来寻他们的动静。
若是等?他们的伤养好了再出去?,恐怕还?要小半个月。
坐以待毙等?人来救,不?是个好办法?,不?如等?明日天亮,再沿着水源,去?寻出口。
岑寂黑夜,外头风声如鼓,山洞里可烧的柴火也不?多了。
好在樊成的烧退了,应当是渡过了最危险的一劫。
虞窈月才松了一口气,怎奈段融的病这时候发了。
之所以他能硬撑到现在这个时候,还?多亏了体内的金蝉蛊。
此乃南诏皇族守护多年的圣物,却在先祖时期无意?丢失,从此金蝉蛊降下天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