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这时候,虞窈月也?就不愿再看了,左右她自个的私事,他什么都想管一头。
能有什么要紧事,他瞧见了自然也?会顺手帮衬着解决了,是以哪里还需要劳烦她出面?。
听菱花先前悄悄说过,南山堂的好?几位坐堂大夫都给她送了好?几封信,迟迟不见回信,想来是等得有些着急了。
可?虞窈月一时半会也?不能出去像往常一样为老幼妇孺义诊,医馆里缺了她这么一位义诊的大夫,一时半会想要寻到一位合适的,也?不容易。
旁的她也?做不了,也?就只能在?银钱上打点一二?,给其余几位坐诊大夫丰厚的银钱,让他们帮衬着些。
这些窘事虞窈月从未开口?和旁人说过,即便是亲近如桂枝菱花,也?只当娘子不高兴是因为王爷将她看得跟个眼珠子似得,生怕她受了半点伤。
其实不尽然,虞窈月作为一个大夫,行医问药救死扶伤原本就是她应当做的,她一日不出义诊,那些相熟的病患心里就难以踏实下来。
幸好?暂且能在?梅姑这事喘息一二?,否则日日待在?王府闷得发霉,虞窈月定然是要受不住。
当然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事一个外人竟然会知道?
虞窈月沉了沉眸,冷声?发问,“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我不仅知晓你的处境,更是明白当年在?玉都观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闻听此言,虞窈月怔怔哑了喉,皱着眉,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似乎明白她的怀疑,他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面?目可?怖的脸。
是烧伤!难不成当年所?有死去的承字辈道长中还有活口?不成?
旁的更深一些的事情,虞窈月没有查到,是以她并不知晓,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玉都观的惨案又是因何?而起?
只是她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拉着她一步一步没入那个名为真相的漩涡。
是否只有找到当年真相,才?能知道她的失忆又是因何?造成的?
此事她暂且不得而知,可?她总觉得这个人或许会知道。
若是他方才?没有一见面?,就又是用藏有毒的糖糕试探和身手不凡的车夫伪装身份来请她,虞窈月或许愿意?和他坐下来详谈。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这个人想来就对与我无关的事情,不感兴趣。”
虞窈月淡淡撂下一句话,静候他的下文。
“你当真要这般绝情吗?阿月?你忘了当年是谁替你试药,是谁陪你在?玉都观度过那两年的?”
他在?说什么,这些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瞧他的神色不想作伪,虞窈月揉了揉脑袋,只觉得头疼欲裂。
踩踏
瞧出不对劲来, 这人敛了声又亲自为她斟茶。
虞窈月支颐望他?,目光冷硬,“你别假好心了, 倘若你想拿我对付宣王,那么我?只能告诉你, 你找错人了。”
不知此人的来意,虞窈月决定先抛出个诱饵, 且看他?上不上当?。
“阿月若是这样说,那就是错怪我?了, 我?从始至终,都是为?你而来。”
他?伸手?将那盏茶水往虞窈月面?前推近些?,十足的有?耐心。
菱花手?里攥着瓷片,死死地盯着他?, 倘若他?敢对娘子不利,她便是拼了这条命, 也要了解了此人。
“我?怎么知道你这茶水里有?没有?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虞窈月淡漠地扫他?一眼, 抬手?用力按了按额头?。
先前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剧痛,似暴风雨袭击了她,但碍于在人前, 虞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