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栽了,彻彻底底地栽了。

无论何晏君如何羞辱他、掌控他,他都无法抗拒那种近乎本能的吸引力,甚至不惜想出假扮自己亲生哥哥的方法,只为了再给自己争取一个靠近何晏君的机会。

性器挤入肥软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灼热的温度似乎将这一片敏感的肌肤也点燃,谈鸣玉明显感觉到被龟头蹭过的地方隐隐发热,何晏君握着茎身,用顶端拨了拨两片粉嫩湿滑的花唇,酥痒难耐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谈鸣玉的四肢百骸。

何晏君直入主题,狰狞的性器挤开两片花唇。

灼热而硬挺的硬物坚定插入,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晰,谈鸣玉忍不住皱起眉头,被渴求之人破开身体令他觉得疼痛而又满足,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的让身体迅速烧灼起来,可怖的尺寸破开紧窄的内壁,性器插入到一半,突然被一道窄小的膜瓣阻碍。

何晏君卡在不深不浅的位置,饥渴异常的逼穴不肯放松钳制。

“嗯……啊、啊……何少……”

难以压抑的呻吟用唇中溢出,带了点淡淡的哭腔,谈鸣玉的腰颤了颤,双腿一瞬间紧紧并拢,“啊……唔……唔嗯……轻、慢一点……何少……我还是第一次……”

微红的眼眶酸涩无比,好似含着泪水,谈鸣玉满面潮红,握住楼梯扶手的指节已经攥得发白。

“咬太紧了。”勉勉强强只进了小半截,何晏君紧紧锁起眉头,压根儿就没听谈鸣玉含含糊糊的呻吟。

他掐着谈鸣玉的腰疑惑不解:不是早就操过很多回了?

话说一半,突然卡在喉咙里,他的大脑一阵恍惚,后知后觉那是上个临时副本的事情。

谈鸣玉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直到“破处”疼痛的可怖,和平时受外伤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被一块滚烫的烙铁从中间故意劈开一般,只能缓慢喘息着缓解这份痛苦,他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逼穴却绞得愈发紧了。

情急之下,他回忆着从前看情色片学习来的手段,就着身后鸡巴插入的动作,将手往小腹下探,绕过因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用手分开颤抖的两片阴唇,沿着交合之处小心触碰、摸索,直至逼口那颗殷红的蒂珠彻底暴露出来。

这里是谈鸣玉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用指腹轻轻揉了几下,细微的快感逐渐汹涌,忽然腰身下陷,逼里猛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紧窄的逼穴不断收缩,谈鸣玉渐渐放松了身体,索性用指甲盖抵上蒂珠不停抠弄起来,他很少主动触碰这处,随着阴蒂被不断欺辱,铺天盖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被开苞的痛感被压制,他的花穴内壁不停翕合,包裹着何晏君的滚烫鸡巴主动吞咽起来,含含糊糊地发出呻吟:“嗯……啊……何少、可以……嗯……可以操进来了……”

下一秒,何晏君毫不留情地向内插入,将温顺而湿润的生涩逼穴一寸寸填满,冲开细窄的处子膜瓣,直直捣进深处。

“啊啊啊!!”谈鸣玉又疼又爽。

哆嗦着小去了一次,腥甜的淫水喷溅在大腿根儿,他情难自禁地尖叫出声,声音在空阔的楼梯间里回荡,因嗓音略有沙哑,带着一种十足的情色意味。

借着高潮后浑身绵软的状态,何晏君狠狠全根没入、又全根退出,对准了穴心深处不停操弄起来,宫口被一次次顶撞,紧张地不停收缩抽搐,像一个小嘴一般不停嘬吻着性器顶端,何晏君在谈鸣玉的耳边低语:“这次怎么不躲了?”

谈鸣玉几乎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只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他满心都是满足与愉悦,沉溺在逼穴被抽插的快感之中,手上没停下揉玩蒂珠的动作,被双重快感刺激着,谈鸣玉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