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谢谢吗?”何晏君握着性器,在逼口戳刺试探。

该死的!该死的!!

他甚至还需要感谢何晏君接好了自己的手臂。

简行川的心痛苦而又崩溃,将脸埋入掌心躲藏,手腕间的香气在空气中熏染挥发开,想到何晏君傲慢地嫌恶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过重,此刻最喜欢的一只香水此刻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紧接着何晏君就再次操了进去。

次次都对着宫口冲击,何晏君眉头微蹙,把汗湿的碎发拨至脑后,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猛烈地撞入宫腔凌虐。

“啊啊啊!!!”简行川失神地脑袋后仰,身体僵硬得像被绷紧的弓。

两瓣绵软的臀肉被撞得不停震颤,胯骨撞击在臀肉上,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黏腻的水声与皮肉相撞的声音交错痴缠,在试衣间的四方墙壁中回响。

不过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简行川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啊、太深了……啊……别这样……何,别对着子宫操……啊……”

从没有被进入的子宫很是温顺,承接了一切粗暴的行为,温软得令何晏君流连忘返。

宫交的极致快感有如实质一般,顺着小腹蔓延到周身,何晏君舒爽得满脸潮红,纯情的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的二人,额头与脸颊被细汗浸湿,脸上带着沉浸于性事的愉悦笑意,他重重地呼吸着,一刻也不停歇深入浅出的动作,直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简行川温软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子宫,带来异样的满足快感,被内射的霎那间,简行川哆嗦着大腿又抵达了一次高潮,他被何晏君抓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望着落地镜中那个满脸是泪的男人,分明还是自己的脸,但他只觉得镜中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然而何晏君并没有将性器从逼穴中抽离。

射精过后的半硬性器微微跳动,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简行川对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他失神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看到身后的男人微微眯起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简行川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被死死禁锢在地上,他几乎是嘶吼出声:“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能。”短短的两个字像恶魔低语。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泻而出,在宫腔中放肆冲刷内壁,淋漓的水声冲刷着简行川的大脑神经,何晏君尿了个痛快,爽得低喘出声,根本不遮掩眼中的恶意。

简行川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足足尿了一分多钟,何晏君才慢吞吞把性器从花穴中拔了出来,收缩不停的殷红软肉纠缠着性器,差点被拉扯出逼口,“啵”的一声在耳边响起,被灌满的逼穴发出清晰的声音,简行川已经被彻底玩坏了,毫无反应地趴跪在地上。

被彻底蛮干开的花穴成了合不拢的肉洞,逼口抽搐了几下后,混合了淫水、烫精与尿液的浊液汹涌喷溅而出。

何晏君离得远,没被溅湿裤腿。

望着行尸走肉一样毫无反应的男人,他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湿淋淋的地面淫靡到不堪入目,简行川粉嫩的逼穴已经被操成了艳丽的殷红……何晏君还是第一次操完之后体内射尿,体验相当完美。

他舔了舔唇瓣,没忍住摸出手机拍照留念。

刺眼的闪光灯与手机相机的音效同时侵袭着简行川的身体,简行川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湿泞不堪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他根本遮挡不住自己的狼狈,只能自欺欺人地挡住自己的脸,绝望地闭上眼睛。

简行川的胸腔中堵塞着一股发泄不出的郁气。

这幅槁木死灰的模样与朝着何晏君吐烟时的意气飞扬截然不同,何晏君挑眉、用鞋底